回头他们恐怕会被香蔓叫人揍死掉。
然而。
不被香蔓揍死,他们也要被厉阈野揍死了。
抬腿就是一脚踢过去,直接将人踹的老远。
“厉先生!”这是要硬闯啊!
厉阈野又接连踢飞两个保镖,这也太弱了,他放话道。
“我就是要进去,不服叫你们老板夜渊来找我,我连他一起打!”
解决了保镖,厉阈野一脚踹开包厢的门。
那几个保镖连滚带爬跑了,跑到走廊转角打电话求救。
“渊哥,不好了有人在场子里闹事,把兄弟们打得鼻血直流,还扬言要揍扁你!”
“谁他妈的那么不长眼,等着,我过去把他剁咯。”
“厉氏财团太子爷。”
“谁?”
“厉阈野。”
“……”
电话那头沉默了,突然变得格外安静。
“渊哥,渊哥你咋了?喂,听得见吗,不会断线了吧!”
夜渊火冒三丈地吼,“你们他妈没长眼啊,惹谁不好去惹他,快回去让他继续打,打到他开心为止。”
“不是,渊哥这…”
“咋的,你们不挨打还想让我挨打啊!”
夜渊接着道,“他要打谁就让他打,爱砸什么让他尽管砸!”
“是!”
……
“嘭”地一声包厢门被踹开。
云栀意吓了一跳。
包厢灯光昏暗,五颜六色的镭射闪烁。
门口杵着一道黑影,男人穿着黑色皮靴,黑色长裤,上半身是白色T恤加定制的黑色长款风衣,灯光将他的五官衬托得几分冷厉,面若刀削。
厉阈野的视线扫过包厢,桌子摆满昂贵的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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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桌子看过去,她穿着短款的吊带连衣裙,露出白皙圆润的腿,香肩,锁骨,在往上看,她面色冷冷清清之余藏着震惊。
他打量那个小女人一番,“打扮这么性感跑过来,今晚上打算在这醉生梦死?”
“……”
云栀意往沙发里处挪了挪,没说话。
厉阈野走过来,跟个大爷似的在她身旁坐下,用手环住她的腰,不轻不重捏了把。
又占她的便宜。
她嘟着唇,“厉阈野,你跟踪我。”
“在A市想查你行踪,不是轻轻松松么。”他的手加重力度,直接将她捞过来,抱在了怀里。
唇凑到她耳边,轻轻哄了句,“宝贝,吃饭。”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就有许多服务生走进来,将桌子上的酒水全部收走,转而换成了满满一桌子的孕妇食谱,全都是他让人做好才带过来的,皆是山珍海味。
她一觉睡到傍晚,饭都没吃就跑出来了。
此刻更是拼尽了全身力气,从他怀里挪开,“我不吃,我不想吃!”
“老公喂你。”
厉阈野从精致的汤锅里给她盛了碗汤,又用勺子舀汤喂到她嘴边。
“乖,喝一点。”
云栀意眼眶红红的,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指着包厢的门,“你给我滚出去!”
汤碗落地,他的俊脸瞬间浮现红痕,这是有史以来,她打他最重的一个巴掌。
她本以为,这个巴掌可以把他打走,好回去澜湾雅苑陪他的小老婆。
谁料,他却凑了过来,抓住她的手就往怀里贴,“心肝。”
“谁是你的心肝。”
“你和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