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从外面开了。
云栀意让面具男人出去,
这个仆人很傻,呆。
虽然偶尔做事麻利。
云栀意让女佣把他带下去,“就让他睡隔壁吧,明天去花园里带钱钱散步。”
她认为是自己多心了,这个人不可能是他。
厉阈野的性格容忍不了,她将这个人带在身边。
她也没有那个打算。
只是让佣人把他安顿好,“对了,他身上有不少伤痕,给他拿一些药和祛疤膏。”
“是。”
隔壁的房间。
极其宽敞。
龙少席想起的事越来越多了。
喉咙特别的疼。
他翻找医疗箱的时候,才发现里面有一瓶治疗嗓子的药。
不一定是解药,可他把能吃的都吃了个遍。
*
第二天。
天气开始回暖,云栀意临近预产期,宝宝仿佛随时可能发动。
也不知道厉阈野生的什么气,昨夜一个人站在阳台,始终不肯进来。
她下床走过去,叫他,“不来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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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理她。
她突然叫了一声,“我肚子疼。”
他立刻冲进来,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云栀意忽然笑了,“我骗你的!”
厉阈野僵在那里,低眸瞧她,“好玩吗。”
“好玩。”
他将人放在床上,双手撑在侧面,看着她精致的脸,“云栀意,我这回成全你,第三回了,我让你走,再也不反悔。”
爱。
或许也是一种放手吧。
“你不爱我了吗?”
“腻了。”
他说出这两个字,轻飘飘的。
……
又过一天。
云栀意洗漱的时候,对着镜子发呆。
脑海闪过厉阈野的话。
他这回的确没开玩笑。
他腻了。
可只有他清楚,那是忍痛割爱。
他真正决定放手了。
……
刚洗漱完,走出房间。
一道身影就将她扶住。
云栀意快生了,有人怕她下楼摔倒。
她侧眸看向男人,“厉书涵叫你狼狗,你以前没名字吗。”
“哦,我差点忘了你不会说话。”
龙少席将她扶到楼下,给她拉开椅子坐下,又给她倒温水。
厉书涵坐在餐桌对面,眼睛直发酸,“狼狗,过来给我也倒一杯。”
云栀意没发话,没人敢动。
整座城堡的人,都知道,厉书涵昨天打牌,把仆人输给了云栀意。
深更半夜喝醉酒不睡觉,在花园发酒疯。
“你去给书涵倒水吧。”云栀意提醒他,“等下记得去牵金钱豹散步。”
男人走过去,给厉书涵倒水。
谁知。
她并不想喝,抬手泼在了对方的衣服上。
厉书涵不敢对云栀意发火,只是将愤怒和不满都转移了。
杯子砸在地上。
男人弯腰下去捡,一片一片……
这个动作是那样的熟悉。
云栀意不禁陷入了自我怀疑。
“书涵,我们在玩一局。”
“赌什么。”
“你若输了,把他的面具解开,若我输了,把他还给你。”
不止厉书涵发疯。
厉阈野一大早也跟着发疯。
“云栀意,我告诉你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