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外,冗长的走廊上围绕了一群人。
厉书涵、夜渊、香蔓……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的保镖,以及厉老爷子派来的管家。
“栀栀,厉爷他不会真的失忆了吧?”
“嗯。”云栀意点头。
“事故现场惨烈,他磕到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
门内。
风泽帮厉阈野脑袋上的纱布解开。
“厉爷,门外很多人。”
“就连老爷子的人都来了。”
做戏做全套。
厉阈野爬起来抽了支烟,“先把老头子的人应付走。”
“是。”
风泽愣了两秒,“少爷,差不多得了,云小姐哭得可惨了。”
“……”
嘴里的烟突然不香了。
他弹弹烟灰,继而把烟碾灭。
那小女人哭得那样,是他没想到的。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只有这样,她才可以随心所欲,放开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忽然地转过头,“风泽,我是不是真该弄点伤在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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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
风泽咳咳了两声,“不可啊少爷,演戏而已。”
“大不了,您在这里住上两三个月,再搬回去四季庄园与她同居不就行了。”
在医院住两三个月,那不得要了他的命了?
“不成。”
要是他真在医院住那么久,那小女人把外面的狗男人带回家住了,他也不知道。
就算真装不认识她,也要陪在她身边吧。
就算她真要与别人谈恋爱,他也要看着她谈……
半晌。
风泽突然问了一个重要问题。
“少爷,云小姐就没怀疑您吗?”
怀疑。
怎么可能不怀疑呢。
接下来。
厉阈野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才出院的。
鉴于他“失忆了”完全变了一个人,也不记得她。
所以,云栀意做什么,都不和他商量。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天天约香蔓夜渊来家里开Party,偶尔还把龙少席叫过来修复花园里的栅栏。
云栀意一边玩,一边照顾他。
厉阈野刚出院回到别墅的第二天,懒懒地坐在沙发内。
她穿着一身靓丽的粉紫色连衣裙,朝他走来。
“你还没想起什么吗?”
两人目光在空气里相汇。
云栀意是信他的,但夜渊那张嘴吧啦吧啦,突然说出车祸的人哪能好这么快?
所以,她渐渐有了怀疑。
她试探。
“老公,我今天穿的丝袜好看吗?”
她说着,故意把裙子往上撩了一截,露出大腿的肉丝。
“……”
厉阈野面色看似镇静。
仅看了眼那圆润的美腿,就将视线落她脸上了。
“你叫什么名字?”
“……”
云栀意当即愣了两秒。
他还真的失忆了,什么也没想起来啊。
从前的厉阈野,那可是一头没吃过肉的狼。
要是敢在他面前这样穿丝袜,故意引诱,她早被按到沙发上了……
如今,他能做到这么平静。
的确和从前不像了!
她把裙子拉好,对他温柔的说。
“我的名字,云、栀、意。”
她指了指别墅外的花坛。
“外面的栀子花,就是你给我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