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狂吼一声,道:“老朽今日就让你瞧瞧我`劈天剑法’的厉害!”
洪通不愧为当世武林的泰山北斗,他的剑锋,伴随着老练灵动的身法,顿时在穿封狂的剑影之中叱咤开来。
在洪通的劈天剑法之下,穿封狂的万般绝学,却是显得心余力绌。穿封狂忖度道:“真是闻名不如一见,传说中的劈天剑法果然是名不虚传!”
穿封狂绝技反击,惊诧地道:“劈天剑法早已失传,洪前辈何以使得?”
洪通得意一笑,道:“少废话,专心应付吧,老朽今日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穿封狂也没再多问,顿时振剑上冲,举一反三,将毕雪所授的临渊剑法和吞云剑法的精妙绝学结合并用,再贯通一身所学精髓,数招齐出,天空顿时剑星点点,密密麻麻,两剑交锋之处,时刻激起万道霞光。其双方剑气森森,有若千雷齐出,万马奔腾,立将山间陨石击落,四周树倒林毁,确有地坍山塌的毁灭之危。
山的西面小径,有三条人影在徐徐移动,远远望去,是一个老头带着两个十来岁的孩童,三人边走边东张西望,似已发觉前面有人打斗的痕迹。
老头一阵惊望,对着两个孩子道:“爷爷决定不再过问江湖世事,尔等兄弟俩可也别再猫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有个男童,稚音未退,对着老头道:“衆辟爷爷,你看前面天昏地暗,似有千军万马在那里背水一战,难道你真会视而不见么?”
敢情三人,正是年衆辟、苏灵童及弋笑天三人,方才对着年衆辟问话之人,正是苏灵童!
未待年衆辟回话,不苟言笑的弋笑天启齿说道:“我虽年幼,功夫不济,可也绝不是见死不救之辈,我想嫉恶如仇的衆辟爷爷,岂会袖手旁观?”
年衆辟道:“尔等兄弟俩休要聒噪,你们懂啥?那不是千军万马,只是两个神功盖世之人在那里决斗罢了,江湖恩怨何时了?我们就不要去趟这趟浑水了!”
苏灵童见年衆辟一本正经的模样,又惊又喜,雀跃地道:“爷爷,看来你的病已经好之八九,灵童真是万分替你高兴!”
年衆辟道:“我的小灵童,此话怎讲啊?”
苏灵童回道:“最近一段时间,我已给你断药,但你却始终没再病发,加上以前有人打斗,你必去掺和?可今日却这般反常,还劝阻我和笑天不要多管闲事,这不是已经病愈了是什么?”
年衆辟长叹一声,微微笑道:“你不说还没注意,你这一说啊,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老夫受恶疾控制了我二十余载,犯下了不少罪恶,现如今,只想回到即墨仙山,重振家园。翻然改悟,安享晚年!”
苏灵童有些伤感地道:“只可惜,师傅他老人家一手创办的即墨仙山,早已被楚军的一把火给烧成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