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命盘上的星辰之力与赫连星云相连,赫连寒只能站那不动,看着赫连星云渐渐被星辰之力包裹起来。
星辰之力开始消散,南宫谡就回来了,他提前回来了,不代表他后边就没听到,墨情真是眼神毒辣,看来他是故意说自己没听的。
星辰之力散去,床上躺着的赫连星云露出真容,胖嘟嘟地小圆脸,额间鲜红的红莲印,更显可爱,长长地睫毛轻微抖动。
南宫谡很不满这个女孩盯着赫连星云发呆:“你在看什么?”
赫连寒:“魔君最是护短了。”
赫连寒留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回来的只有南宫逸和柳偌芸,她娘亲不在里面。赫连寒清楚的,南宫逸和她娘亲没有感情,她娘亲对待她很一般,娘亲还是全力教会了她在赫连氏的生存之道。
本就是来找娘亲的,娘亲不在,就要回去了。
“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
赫连星云是被吓醒的。
沐雅医生说多跟她说说话她就会醒了,夫人身体没有大问题了。
南宫谡每天都在赫连星云耳边念叨,赫连星云一点反应都没有,在床上安安静静地躺了五个月。
有手下汇报,有人从地牢逃跑了,听到地牢两个字,赫连星云有了一点害怕地反应。处理完公务回来的南宫谡坐在床上给赫连星云读刑狱汇报,尤其是挑那些间谍的报告读,读他们受到了什么样的刑罚。
那一声尖叫几乎要震破南宫谡的耳膜,赫连星云猛的坐起来大喘气,这个房间陌生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刚刚是做梦?就说他们不能这么变态,还鞭尸,等等,死人会做梦吗?她还活着?重生还是复活,还是附身?
南宫谡从背后抱住了赫连星云,赫连星云发现自己的灵力被束缚住了,挣扎不开。
南宫谡轻柔地在赫连星云耳边絮絮叨叨:“儿子回来了,遇到了很多事,他不愿意和我说,啊云,你去问问他。柳家来了个表小姐,特凶,天天来我们家闹。云瑶也是的,本来就够烦了,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闹。没有你镇家,为夫怎么好好工作。”
赫连星云看看自己的身体和双手,手上的戒指还在,从戒指里摸出一个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还用力的掐了一下,又用手指擦了擦额头的印记。伸手掐南宫谡放在她肩膀上的脸,明明没用力,南宫谡叫得很夸张。
赫连星云怒道:“南宫谡,你又偷偷喝酒了是不是?你自己什么身体不知道?”
南宫谡开始胡诌:“不把自己灌醉怎么再次见到你,你也就会在我喝醉的时候才会来我这里照顾我。阿云啊,你怎么那么傻。”
看着赫连星云又气又恼地模样,南宫谡抱得更紧了,他娘子有时候呆呆的,他若喝了酒,身上没有酒精味吗?
南宫谡掏出一包精致糕点:“阿云,我给你打包了桂花云片糕,你是不是馋了才回来找我的,我这就烧给你。”
说着,南宫谡松开赫连星云,另一只手上火焰跳动,就要往桂花云片糕上挪动,赫连星云抢救桂花云片糕抱在怀里。
管事来敲门,说柳小姐又来了,赫连星云都没有意识到她自己被南宫谡演了,还是管事无意识的一句话,赫连星云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可能是有些激动,那句“夫人终于醒了”不自觉的放大了声量,房间里打开包装吃得正香的,赫连星云听了个正着。
一个侍女端着一桶热水进来,郑重其事地介绍:“夫人,从今日起,小人就是您的贴身女侍,小人名叫香兰。大人说了,小人优先听大人的,其次才是夫人您的。大人不在的时候,小人陪在您身边,大人在的时候,小人会自觉消失。”
赫连星云托腮:“哪位神仙救回来的?”
香兰把热水倒入桶中:“墨二公子他们学校里的两位老师,沐雅老师和赫连寒老师。夫人,热水放好了。”
放好,干净的新衣服,香兰退出沐浴间,静等赫连星云进入。
赫连星云放下手中的桂花云片糕,有些孩子气的舔舔手指,往沐浴间跑去,把门关上之后问道:“沐雅,赫连寒,香兰,你听过赫连寒吗?”
香兰背对着沐浴间的门:“赫连寒,是小公子的老师,赫连氏名义上的现任少主,夫君是现任家主的嫡孙赫连上邪,她的师父是百晓书馆的白晓生。”
赫连星云:“……”
赫连星云找不到头绪,在她的认知中,逆转生死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沐雅是不会这么做的,那么很可能就是赫连寒,可是救她的意图是什么?是为了哥哥姐姐们吗?
啊!这个人情怎么还啊!实在还不了怎么办?
白晓接到学生叶浩然的邀请,邀请他去摘星楼参加摘星楼楼主的继位仪式,白晓与白裴一同前往观礼,老楼主把手中的权柄交给新楼主邱浩宇。
观星楼上一个四五岁的小童盘腿等在那里,老楼主登上观星楼,在他坐了六十多年的蒲团上盘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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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楼主:“大人来得挺早。”
白夜漓:“不来早不行,阁下功德太盛,魑魅魍魉都等着。”
老楼主:“非也,大人不是等老夫才来如此之早。”
白夜漓:“看到那两个青年了吗?”
老楼主:“放入人海中依旧亮眼,很难看不到。”
白夜漓:“我儿子,多看两眼,以后见不到了。阁下擅长星卜,想请阁下算算,能不能成。”
老楼主笑道:“大人这不是要护老夫去地府,而是想要老夫直接消散啊。”
白夜漓:“开玩笑,莫当真。还有些许时间,我去与他们聊聊。”
观星楼下,寂静的围廊,白晓的手穿过白夜漓的身体。
白晓:“你是怎么笑出来的。”
白夜漓:“小小长大了是这个样子啊?见到你们高兴呀!老爹身上的责任,以后就拜托你们了。”
白晓和白裴手上各出现一个牌子,握在手里感觉有千斤重,两人眼角泛红,不管多大,在父母面前他们都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