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宝箱重现致阮氏归天(2 / 2)

当他们即将分别的时候,布加路感慨地说道:“薛克俊真的太神秘了,简直就是一个能够预知未来的人。”这句话表达出了他对薛克俊的敬仰和好奇。

沈上达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两人对视一眼后,各自踏上了不同的道路。布加路暗自琢磨着,薛克俊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为什么他总是能够提前做出正确的决策,并引导大家走向成功。

有了这些黄金之后,沈上达心中大定,他的野心也随之膨胀起来。他一口气购买了上百艘巨型商船,雇佣了大量水手,准备大张旗鼓地开展海上贸易。

与此同时,沈上达还在广东各地大肆收购茶园、陶瓷厂和丝绸布匹纺织厂等产业。这些产业都被他交给了以前天地会的成员来管理,而这些成员都是经过精挑细选出来的,不仅忠诚可靠,而且经验丰富。此外,沈上达还通过贿赂手段,给予当地的官员一些干股,让他们更加积极主动地帮助自己做事。

此外,沈上达还在珠江虎门沿海处建立了大型晒盐场,垄断了整个广东省的盐业业务。这一举措使得沈上达的财富迅速积累,但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泰山大人尚可喜。他将盐业公司所赚取的利润全部贡献给了尚可喜,以表达自己的孝心。

由于沈上达的商业头脑和经营才能,尚可喜对他越发信任有加。然而,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女婿至今还没有给自己添个外孙,这让尚可喜有些遗憾。但无论如何,沈上达已经成为了尚可喜最得意的女婿之一。

在沈上达的巨额资金投入下,广东广州府城逐渐恢复了往昔的繁荣昌盛。曾经被战火摧毁的城市如今又焕发出勃勃生机,商业活动日益活跃,人们的生活也变得越来越好。

薛仲达就发了发牢骚没多久,薛懿孟就真的购了五条大船,买了一个大房子,而且帮仲达娶了媳妇。

看到儿子突然富贵了,阮玲玉很惊讶,她问:“儿啊!你的钱哪里来的啊?”

薛懿孟知道母亲肯定要问这个问题,他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于是故作镇定地回答道:“妈!你放心,这钱是我自己借的,以后还要还人家的!”

阮玲玉心里直犯嘀咕,她觉得这事太奇怪了,谁有那么好心会借钱给薛懿孟呢?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但又不好直接质问儿子,只能把疑问藏在心底。

直到有一天,薛懿孟的船出事了。他原本以为只要挂靠在沈上达名下,就能得到保障,但事实证明并非如此。原来,当官家收到风声说要严打时,他们会停止船运。而那些没有收到消息的商船,由于大清禁海政策,自然就被官差扣留船只,最终导致血本无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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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的打击,薛懿孟并没有气馁。他深知在这个时代,要想生存下去,必须不断总结经验、调整策略。于是,他决定再次购买五艘商船,并继续选择挂靠在沈上达的名下。同时,他还花费大量金钱贿赂官差,以便提前得知出海的安全时期。

然而,这次事件让薛懿孟明白,即使依靠别人的庇护和关系,也不能保证绝对的安全。他意识到,自己需要建立更强大的实力和人脉,才能在这个复杂多变的环境中立于不败之地。因此,他开始积极拓展商业版图,与更多的人合作,以增加自己的影响力和竞争力。

此外,薛懿孟还注重培养自己的团队和船员。他严格选拔优秀人才,加强培训和管理,提高船队的整体素质。只有拥有一支强大且忠诚的队伍,他才能更好地应对各种挑战和危机。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薛懿孟终于逐渐恢复了元气。他的船队再次起航,带着希望和梦想驶向远方。虽然前方仍充满未知和风险,但他坚信只要坚持下去,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目标。

阮玲玉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仔啊!你这钱是从哪儿来的?上次你说借的,到现在还没还钱呢,还有谁愿意再借给你?”她心中充满了疑虑,不知道儿子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富有。

薛懿孟心里不禁烦躁起来,觉得母亲实在太啰嗦了。他不耐烦地回答道:“那个借钱给我的人,担心我还不上钱,所以多借了些给我作为资金流转。”然而,这样的解释并没有让阮玲玉打消疑虑,反而让她更加警觉。

阮玲玉可不是傻瓜,她清楚地知道儿子这番话只是敷衍而已。她紧紧盯着薛懿孟,严肃地质问道:“仔啊!你别骗妈妈,你告诉我实话,当年你爸爸和哥哥失踪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系?你快点老实交代!”她的声音带着严厉和焦急,眼神中透露出对真相的渴望。

薛懿孟一听阮氏挑明了说,他心里一沉,顿时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地说道:“妈,您怎么能这么想呢?我怎么可能会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阮玲玉看着眼前的薛懿孟,她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她大声地质问道:“那你的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难道真的是天上掉下来的吗?还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薛懿孟被问得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解释,都难以打消母亲的疑虑。于是,他干脆选择了逃避,转身离去。

然而,这并没有让事情得到解决。从此以后,阮玲玉每天见到薛懿孟时,都会在他耳边念叨着:“还我的丈夫,还我良孟儿子啊!”这声音如同魔咒一般,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无奈。

薛仲达夫妻看着阮玲玉整日神神叨叨,还以为她失心疯了。两人对视一眼后,又看向薛懿孟,齐声问道:“爹爹,奶奶是不是想爷爷和大伯想傻了?整天念念叨叨!”

薛懿孟皱起眉头,轻轻叹了口气道:“仲达,你就谅解一下吧!毕竟你爷爷和大伯失踪了这么多年了!老人家突然挂念他们,这很正常!”

日子一天天过去,阮玲玉的状况却愈发糟糕。这天,薛懿孟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走进房间,轻声对阮玲玉说道:“妈!这是安神汤,你这几天精神不好,大夫说喝点安神汤,可以让你睡个安稳觉!”

或许是因为这几日的念叨令自己也有些烦躁,阮玲玉没有拒绝,默默接过汤碗,仰头一饮而尽。喝完后,她缓缓开口道:“仔啊!你别怪我多嘴啊!你老实说,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然而,话才刚刚出口,阮玲玉便感到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一般,不由自主地合上。下一刻,她的身体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传来,众人闻声望去,只见薛懿孟正坐在椅子上仰头大哭着!那悲伤之情溢于言表,让人心疼不已。这时,薛仲达夫妻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父亲如此模样,不禁心疼地问道:"爹爹,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啊!"

薛懿孟悲痛欲绝,哽咽着说道:"仲达,你们的奶奶已经过世了!"他的声音充满了哀伤。

薛仲达夫妻听到说自己奶奶过世了,也跟着哭起来了!

他们两个一哭,其他人也被带动得悲伤起来,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哭声和哀伤的气氛。

很快,阮玲玉的丧礼就简单地开始了。薛懿孟安排人去通知了同在广州的四叔薛克仁。

薛克仁接到消息后立刻赶来了。他来到灵堂前,给阮玲玉上了香,然后对薛懿孟说道:“懿孟侄,你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啊!”

薛懿孟眼中满是悲痛,但还是尽量保持着镇定回答道:“谢谢四叔关心,是我妈命薄,享受不了儿孙福了!”

薛克仁叹了口气说:“二嫂不算老,才五十三周岁就过身!有点可惜!现在的人基本正常都能活到六十八岁以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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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懿孟听见薛克仁这样说,脸上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心里暗暗佩服:这个四叔果然厉害啊!他不禁感叹道:“是啊!早上还看到她那么精神,没想到晚上人就没了……”言语间流露出对阮玲玉突然离世的惋惜之情。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阮玲玉便葬进了王圣堂茶盏岗薛克俊和薛良孟父子合墓里,墓碑里就变成了薛克俊和阮氏合墓和薛良孟之墓了。

薛克仁的遭遇和薛懿孟的遭遇差不多,也是挂靠沈上达,也给官差没收了一次后学聪明了,行贿官差后了解安全时间出海!

薛懿孟在想薛克仁在丧礼上说的话,他的话里带刺,什么二嫂不算老,不行要想个办法让他离开广州才行!

薛克仁去衙门户房缴税,不同物品要缴的税率不一样,所以聪明的薛克仁就把高税率的物品藏到里面,把税率低的物品露在外面,这样计算税金时,等于把高税率的物品也按低税率算了!

今天,薛克仁来缴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没看黄历出门,今天验货的官差特认真,要把所有货物倒出来再算,算好了再装回去,所以这次薛克仁撞铁板上了,给收税官差发现了薛克仁弄虚作假,重罚十倍税金!

薛克仁原本计划这次大赚一笔,结果血本无归,还要倒贴,被迫无奈把在广州的房子低价处理回顺德娘家去了。

在回去前,看见自己的侄子薛懿孟正在忙碌,十条商船的货物,如此落差,心有不忿,凭什么你能留在广州,所以在回顺德娘家前,暗中写了封举报信,送到县官陈嘉绩手中,把薛懿孟是前朝新安县县令小儿子身份暴露了。

自此以后,薛懿孟就开始倒霉了,每次都是无缘无故,货物被没收,拿钱财去赎回来经营。或者刚好临县有农民起义要反清复明,官差对这些明朝遗民严加查管,这一查又要花钱。直到一次,薛懿孟把那幅清明上河图拿去行贿县官陈嘉绩,县官陈嘉绩心想,这人估计也榨得差不多了,穷到拿幅破画来行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