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一声,电梯到十五楼。
白凌君深吸一口气,整理头发,待忐忑的心稍微镇定,才走出电梯。
电梯外是一个小间,往里走推开门,是一个……住的地方。
白凌君不知道怎么形容。
这一整层都是,很大,又大又空,正对面是落地窗,窗外能看到半个临江的繁华夜景。
沙发上坐着人,坐的很随意,穿着睡衣,正在玩手机。
白凌君突然有点紧张。
不,是更紧张了。
眼前这个莫渝秋,冷冷的,没有说话,房间虽大,走过去也不过几步的距离,白凌君却觉得,她远的像天上的星星。
站了几分钟,白凌君脚很麻,提起脚尖,站了站,莫渝秋终于发话:“进来,不用换鞋。”也没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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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凌君想进去,但看着光洁的地板又犹豫了:“要不还是换吧,我怕脏了……”
莫渝秋抬眼,看她一眼:“旁边柜子。”
“哦哦。”
白凌君不知道该换哪双,她不知道这是哪,是不是莫渝秋的房子,她捡了一双普通的,看上去像客拖的换上,又听到莫渝秋说:“去洗澡。”
“我……洗过了。”
“再洗一次。”
……
热水浇在身上,白凌君被风吹乱的大脑终于有时间思考,洗完头发的时候她突然反应过来,她怕什么?
她又不是猫,来个新环境还要应激的,而且错的不是莫渝秋吗,她心虚什么。
白凌君深刻反省,又越想越气了,气的一洗好就要出去理论理论。
想了想,她还是吹干了头发再去,不然湿漉漉的,气势上容易输。
浴室旁边放了一身睡衣,想来是莫渝秋准备的,她拿来穿上,气势汹汹走到客厅,客厅没人,她又去主卧。
白凌君真的很想问问她为什么不开灯,因为高级的房子电费很贵吗,但现在问出来有点丢人,她就闭上嘴。
窗帘没拉,月光淡淡的照进来,照到莫渝秋身上,在她背上披了一层虚晃的光,她说:“过来吧。”
说的很温柔,但白凌君总觉得冷淡,还有点见外。
莫名的,刚刚浴室酝酿的气势又没有了,她呆愣愣的走过去,莫渝秋站着,她坐在她身前,陷在她的影子里,鼻子里传来不熟悉的清香,莫渝秋换了沐浴露,也换了香水,换了香氛。
白皙的手爬上她的脖颈,耳垂,把她推倒在床上,急促的吻落下来,蛮横又不讲道理的触碰她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她的大脑又晕了,伸出小舌来,迷迷糊糊回应着,直到她偶然睁开眼睛,望进另一双墨色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眼。
她瞬间就醒了。
她诧异,又惊恐,想往后退,那人又压上来,把她嵌到枕头里,无路可退,等她呼吸困难,才松开那张略微红肿的唇。
白凌君喘着气,嘴唇微张,声音轻颤:“你怎么了。”
莫渝秋什么都没说,只看她一眼,又去解她的扣子,被她伸手挡住了。
“可以,你要做什么都可以,但我能不能,先要个解释。”
白凌君轻轻吸一吸鼻子,坐起来,面对着莫渝秋,眼尾有些红:“我知道你是npc了,我也知道绑架的事是你父亲做的,剩下的我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吗?”语气近乎恳求,循循善诱。
莫渝秋最受不了她这样。
从来都受不了。
但她只稍微松动,就又变成了那副样子,高高在上,似乎在看玩物。
于是白凌君听到她说:
“打分手炮,需要知道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