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您这幽冥宗的打王鞭,是想给咱流云宗的师弟们上堂生动的‘规矩课’吗?哈哈,不过看起来,您这鞭子似乎还差点火候,没挨上咱小师弟的细皮嫩肉呢!”一位身着如雪战袍,面容堪比雕刻版冬瓜的流云宗执法弟子,踏着风火轮似的步伐赶到现场,脸上挂着几分假笑,实则内心小九九打得啪啪响。毕竟,夜焱兄虽修为不显山露水,但那执法弟子的身份,可是能与老祖平起平坐的金字招牌!
“嘿,兄台莫怪,小弟我这不是一时手滑,鞭子自己飘了飘嘛,哈哈,纯属误会一场。”夜焱笑眯眯地将打王鞭收入袖中,心里头却乐开了花:小样儿,就知道你躲人群里看热闹,这下不打自招了吧!
一旁的小摊摊主见状,顿时如同枯木逢春,精神抖擞,开启了他的“苦情大戏”:“执法大人啊,您可要给小的做主啊!这不,有个不速之客,说是来买咱烈火堂的登天丹,结果是想空手套白狼,被小的识破后,他还恼羞成怒,鞭子都舞得跟龙似的,吓人得很嘞!”
“够了!你这是打算把黑的说成白的,再染成七彩的吗?”李栋师兄可不是吃素的,他早已潜伏多时,将这场闹剧看得一清二楚。此时,他一脸正义凛然,心中却暗自发笑:这小子,当着这么多大佬的面玩这套,是想给宗门丢脸丢到姥姥家去吗?
“师兄,您听我说,他…他真是想讹咱们的登天丹啊!”摊主一脸焦急,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哼,解释?你有什么好解释的?一千万灵石的登天丹,这话是你自个儿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吧?”李栋师兄的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我确实说过。”摊主的声音弱了下去,仿佛被戳破了的气球。
“现在人家灵石都备好了,你倒开始反悔了?流云宗的脸面,你是要自己踩几脚才过瘾吗?”李栋师兄的语气冷若冰霜,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几分。
“弟子…弟子不敢。”摊主头摇得像拨浪鼓,哪还敢有半点不敬。
“不敢就好,那就麻利点,把登天丹交出来,咱们流云宗,可不兴这种出尔反尔的事儿!”李栋师兄一挥衣袖,尽显宗门气度,而那摊主,只能苦着脸,乖乖奉上宝贝,心中直呼:这买卖,真是亏大了!哎哟喂,您这还打算继续‘辩论’呢? 李栋大人往那儿一站,执法弟子的威严瞬间拉满,仿佛在宣告:今儿个,咱们得把这买卖的‘戏码’唱圆满喽!
瞧瞧,那十颗珍贵的登天丹,愣是被讨价还价成了菜市场的白菜价,守摊的小兄弟脸绿得跟翡翠似的,心里头估计在滴血,两万万灵就这么打水漂了,回去得被堂主大人怎么收拾,想想都肝颤!
说时迟那时快,李栋大人鞭子一挥,那叫一个雷厉风行!人家这气可不打一处来,烈火堂的利益是小,流云宗的脸面可是大过天!这小子,当着全场的面儿反悔,简直就是往自家招牌上砸臭鸡蛋,不抽他一顿,怎么对得起宗门颜面?但话说回来,动手这事,还得咱自己人来!
执法师兄,您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守摊弟子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魂儿都快飞了。
跪好! 李栋大人鞭子毫不留情,啪啪啪三声响亮,直打得那弟子跟滩烂泥似的,一动不动,随后被几个执法弟子像拖麻袋一样拽走,场面既悲壮又带点莫名的喜感。
再看夜焱这边,十枚登天丹到手,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
哟,这又是哪儿来的横财啊,手艺见长嘛! 纳兰彩在一旁调侃,心里暗笑这小子越来越会‘坑蒙拐骗’,还玩得一手好伪装,差点连她都骗过去了。
你不是说要闭关修炼,冲击金丹大关吗?怎么,半路又改道儿了? 夜焱懒洋洋地回了一句,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重逢’并不怎么感冒。
夫君啊,我这不是专程来寻你的嘛! 纳兰彩眼波流转,演技全开,模仿起柳诗诗那套娇柔做作的调调,连自己都差点信了。哦不对,应该是‘贱妾’才对,差点忘了这茬……
得了吧,好好说话成不成! 夜焱一身鸡皮疙瘩直冒,一脸正色地教育道,你说你,身为兽王门的大小姐,学什么不好,偏要学那柳诗诗的风情万种。人家什么段位,你又是什么段位?别给我丢脸成不成!
嘿,我这不是想讨好你嘛!怎么,你不喜欢?不然干嘛总往那销金窟里钻,享受温柔乡啊? 纳兰彩故作委屈,实则心里乐开了花,这家伙,口是心非的样子还挺可爱。哎哟喂,头一回见柳诗诗,你就上演起‘亲密接触’大戏了,纳兰彩同学,你这醋味儿,都快赶上陈年老醋坛子了,简直是捉奸现场的小媳妇翻版嘛!夜焱一脸无辜中带着几分得意,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哟呵,鬼混还混出理了是吧?我管不着你?行,那你倒是说说,这满大街嚷嚷的,是怕谁不知道呢?纳兰彩佯装生气,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这小子就是欠收拾。
小主,
哎,我说你这事儿妈性格能不能改改?我不过是和美人儿聊个天,至于吗?还有啊,你啥时候改行当侦探了,又偷偷跟踪我?夜焱故作惊讶,眼神里却藏着几分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