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位鱼年鱼公子,还是远着些的好。
毕竟,她云朵身上的笑话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再多一个“不自量力企图攀高枝”。
——她毫不怀疑,这位翘家的太子爷,随时随地都被那位炽阳仙君派出的高手暗中看护着。
……
莲心阁外门大演武场,东洲英杰大赛预选赛如火如荼。
人山人海的观礼人群中,被云朵拉着手的粉荷回头看了一眼,确认那位红衣公子没有跟来,终于忍不住悄悄询问自家小姐:
“小姐,那位鱼公子来历不凡,这样甩脸子给他没问题吗?”
“甩脸子?你家小姐我什么时候甩脸子了?”云朵无辜地看向粉荷,“是我行礼的姿势不够标准,还是告别的用语过于粗俗了?”
“这……”粉荷一脸困惑,忍住挠头的动作,实话实说道,“都没有,小姐的礼仪没有差错……”
“那不就得了?”云朵点了点头,一脸笃定,下一瞬间,她突然泄气似的,咧了咧嘴问道,“说起来……族里的兄弟姐妹们,现在有正在比赛的吗?”
“有的,五号擂台那位公子就是。”粉荷回答道。
“五号啊……”云朵辨别了一下方向,转身走向五号擂台的方向,“走,‘壮声势’去。”
——说了要去给族人“壮声势”,云朵就真的去“壮声势”,一点也不打算打折扣,免得落人话柄。
这样一来,那位鱼年就算真的小气巴拉地要发作,她也能理直气壮地回家向母亲大人告状。
……
莲心阁山门范围外,高空中,一艘隐形的豪华飞舟,甲板上。
一位容貌俊朗阳刚的壮年男子放下手中的茶盏,一头火红的中长发如烈焰般在微风中肆意张扬。
“查一查那个丫头。”他垂眸看着不远处的落地镜,头也不回地吩咐道,“如果没问题,就将她认作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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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巨型屏风一般的落地镜中,清晰映出的,正是红衣少年鱼年被云朵扔下后,多少有些气急败坏的模样,甚至连现场一应声音都给忠实地还原了。
“是。”本该空无一物的某处,有男子的声音清晰地应道。
这时,男子的不远处,一位懒懒散散地坐在靠背椅上的妙龄女子伸手拈起一颗蜜枣,幽幽吐槽道:
“父亲,您这个样子,真的很像变,咳!跟踪狂啊……”
男子瞪眼,正要发作,妙龄女子立马端正了姿态,正色说道:
“人家姑娘很明显不想高攀,忙着划清界限呢!您要不就别添乱了?”
“什么话?!什么话啊这是?!”红发男子一口气梗在胸口发作不是,不发作也不是,差点没把手中的茶盏给熔了,“当我炽阳仙君的义女难道还委屈了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不成?!”
“这可说不准诶?”妙龄女子装模作样、一脸忧愁地说道,“人家姑娘好好地在家里当着大小姐,日子说不定有多逍遥快活呢?您这一来,就想将人家划拉到家里当义女……说是义女,实际就是侍女。”
“就算真的当女儿养了,这家里也还有几十个亲生的女儿呢?这资源啊,就算再丰厚,落到她一个义女头上的又能有多少?说不定还没人家家里给的多呢……”
“再说了,这天下的姑娘多了去了,总不能弟弟搭讪一个,您就认一个当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