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
直到这个数字,秦钟才发现,自家姐夫脸上浮现了满意的笑容,秦钟却呆了。
五千两?
一二三四五...
五个人,一家五千两,五家...五五得五,两万五千两?
嘶!
他父亲一辈子都没赚到过这么多银子吧。
“就这么着吧。”
这孩子太善良了:“你去躺桌子上,睡觉也行,胡思乱想也行。”
要不是他鼓励,五两银子他都不敢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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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李信打算,一家一万两银子,小舅子都已经给了数字,给小舅子一个脸面,就要五千两吧。
廖伯也是目瞪口呆,但是看向其他同学时候,他们一脸毫无反应,廖伯才知道,家中巨富的还真是多!
这群小子,五千两银子都是面色不改。
“哒哒...”
廖伯正在思索的时候,那几个学生清洗完毕走了进来。
随后没多久,外面传来阵阵脚步声。
为首之人,赫然是兵部尚书虞安。
虞安本来就很郁闷,昨晚的事情还有今日朝堂的事情,让他烦不胜烦。
刚从兵部回来,就听人说,他的嫡长孙欺辱建宁王小舅子,将建宁王小舅子打成重伤,建宁王要他带着银子去给建宁王小舅子治伤。
虞安顿时头皮都炸了。
昨晚建宁王无法无天,在他府上看脑袋呲血花,他还印刻在脑袋里,他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顿时携带了银子,以最快的速度来了。
才到了学堂门外,迎面就遇到另外四个人。
于是五人一同进入学堂,刚进入学堂,就看到他们的孙子或者儿子跪在地上,而一个少年躺桌上,满脸满身是血。
一刹那间,虞安等人脑袋里如遭雷击,眼前发黑。
完了!
不知道带的银子够不够。
建宁王小舅子要是出了事,就不止是银子可以解决的。
“哼...”
李信看到几个人似乎惊呆,冷哼一声:“子不教父之过,你们教导的好儿孙啊。”
看到李信面目平静,但是眸子极为可怕,那魁伟的身躯,带着极强的压迫,似乎有着无穷力量,让他们脊梁都快弯了。
“臣虞安...”
“臣赵程...”
“臣...”
“拜见建宁王。”
几个人赶紧惨白,虞安毕竟是兵部尚书,率先服软:“臣教导儿孙不利,以至于今日闯出弥天大祸,钟大爷尚安否?”
可别死了。
不然会有无穷麻烦。
别看李信已经回朝,但是李信曾有叛变朝廷的先例,李信就像是一头猛虎,未曾驯化的猛虎,现在不过是蛰伏了起来,随时都会发威,都会伤人!
别看不少家族与建宁王府,多多少少有些恩怨,除了北静郡王府依旧与建宁郡王敌对,朝臣大多数其实内心深处,还是畏惧建宁王兵威,而选择想要妥协,想要服软,化解恩怨。
躺着的是建宁王的小舅子,看似没有多大影响力的小小孩童,但是谁又知道,时不时会引起山呼海啸一般的灾难?
建宁王刚回来,谁也不是很了解建宁王。
只知道他如同未曾驯化的猛兽。
唔,有一点可以肯定,建宁王有仇必报!
明目张胆,并不遮掩。
虞安孙子几个学生,瑟瑟发抖低头,他们解释的勇气都没有。
不见不知道,见了才明白,建宁王虽然只是一个人,带着一个老仆站在那里,却给人无边威势。
其他学生更不用说,哪里敢拆穿建宁王?
没看到人家兵部尚书,跪在那里老老实实的?
他们的老子可没有兵部尚书权势大。
“你们教导的好儿孙,背后非议本王与王妃,欺辱本王妻弟,本王要你们给一个说法。”
李信不说秦钟如何,只是要说法。
廖伯这个时候忽然叫道:“王爷,大爷醒了。”
廖伯人老成精,这个时候秦钟伤势不宜过重,不然就演的有些过头,建宁王那边不关心小舅子,只要赔偿,怎么也说不过去。
李信心中暗赞这个老仆,于是走过去:“鲸卿,你没事吧。”
“姐夫,我...我没事。”
秦钟毕竟不是职业演员,也没有廖伯人老成精,结结巴巴的:“真没事。”
“走,姐夫带你去治伤。”
李信抱起秦钟往外走。
但是虞安等人急了眼,虞安直接掏出一沓银票:“王爷,钟大爷受伤,臣替拙孙略尽心意。”
李信也不理会,直接往外走。
这些人纷纷将银票塞给廖伯,廖伯叹息:“你们就期待着我家大爷无事吧,告诉你们,我家王妃,长姐如母一样照顾我家大爷长大,我家大爷要是有了意外,我家王妃必定伤心欲绝。”
虞安等人眼皮一跳,得罪建宁王最多给个痛快,得罪建宁王妃,人家枕边风一吹...
要命啊这是!
“诸位...”
虞安面色凝重:“为今之计,能让咱们平安的,唯有陛下,你们可愿随我入宫?”
其余几人点头:“现在就去,不要再等。”
于是几个人匆匆离去,而他们的儿孙...
顾不上了。
不肖子孙,管他们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