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最后花京院还是将这两只沙鼠放走了,波鲁那雷夫则用“银色战车”串起真空包装的香肠,烤得不亦乐乎。
也算是体验“野营”和“烧烤”了——虽然烤串是“银色战车”的剑,篝火则是“红色魔术师”,导致在场唯一的非替身使者眼里面,篝火是浮在沙子上自燃的一团反化学的火,除去了真空包装的香肠则是悬在空中自己翻面的反物理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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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严格来说,波纹气功也并不怎么科学嘛,西撒只能这样劝慰自己。
跟JOJO和这几个年轻人共处时间长了,他都已经有些习惯“替身”这种他看不见摸不着的神奇存在了。
吃过“银色战车”出品的烤肠和一些干粮后,众人准备休憩,阿布德尔也让篝火烧得萎靡了些。
西撒选择和乔瑟夫一起执第一班夜,并委婉劝解了自告奋勇要第一个值夜的阿布德尔——他很看好这个沉稳的年轻人(虽然对方的外表看着比自己还“成熟”些),甚至有心在这趟旅途结束后,将他招揽进财团的超自然部门。
时代在变迁,西撒托着下巴思考道,现下替身使者引起的特殊事件越来越多,spw财团的超自然部门也是时候该吸纳些波纹战士以外的人才了。
包括队伍里另外两个年轻人,波鲁那雷夫和花京院,还有JOJO的外孙承太郎,他都觉得很适合自己部门的工作,甚至都已经思考好了他们未来可以负责的职务。
这是不是当年莉莎莉莎老师和罗吉兹、梅西奈先生看见我和JOJO的感觉呢?西撒脑海中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随即又失笑着摇摇头,哈,当年的自己和JOJO身上尽是冒失和冲动,可没有现在这几个年轻人可靠啊。
果然,哪怕波纹一定程度上定格了自己肉体和精神的年龄,但经历过五十年的雨雪风霜,自己也好,不着调的JOJO也好,也终归到了培养下一代,而不只是自己冲锋陷阵的时候了啊。
篝火摇曳着,在不可燃的沙石上凭空燃烧着。
不过,西撒想,至少自己和JOJO离老迈糊涂还差得远,还能在下一代年轻人真正成长起来之前,替他们再遮些风雨、留些希望。
他一直没有忘记那个叫欧因哥的小子口中所述的预言——“这场远征将以死亡而终结”。
可惜了,每一个波纹战士入门的第一课,就是尊重生命,但不畏死亡。
哪怕是自己那个吊儿郎当了半辈子的师弟,也曾为终结人类之敌而不顾一切地拼上性命。
“齐贝林先生,乔斯达先生,我们来换岗了。”身后,花京院的声音轻柔响起,西撒这才意识到,他和JOJO不知不觉中已经守了好几个小时,现在是下一班岗的时间了。
一脚踹醒旁边已经发出鼾声的师弟,无视对方睡意朦胧的嘟囔(“什么啊,已经到换岗时间了嘛?”),西撒一边提着人的衣领给波鲁那雷夫和花京院腾位置,一边温和应道:“好,那接下来交给你们了……JOJO,回帐篷里再睡,要是又把口水滴到我袖子上,小心我不客气。”
“什么嘛……”乔瑟夫不满地小声嘀咕,结果转眼就被他的好师兄整个囫囵塞进了睡袋。“嘶你动作能不能轻点西撒……哇谋杀好兄弟啊……”
“行了,睡觉吧,花京院他们值着夜呢。”
帐篷外,花京院无奈的神情与西撒相似:“波鲁那雷夫,你要是实在睁不开眼皮,我可以去叫阿布德尔或者承太郎来跟你换班……”
法国男人艰难地用手指撑着自己耷拉的眼皮,坚决地一边摇头一边打哈欠:
“不……不行!第三班岗可是凌晨四点到早上八点!这可是,这可是我们欧洲人最棒的懒觉时间啊,怎么能——哈啊——怎么能用在值夜上!”
花京院半是同情半是好笑地看着他,脑海里突然想起一行人中另一位欧洲人时常使用的、唤醒其至交好友的手段,于是立马叫出“绿之法皇”进行效仿:“……那现在这样呢,有没有清醒点?”
“嗷——好痛啊花京院!不要随便模仿西撒先生啊你这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