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想,等那位冯帮主来了你就明白了。”
顺贞郡主按下满心的好奇与疑惑,福了一福转身就走,趁着天色未晚,她得赶紧把这两件事办好才行。
……
再说吴三娘这头。
吴府的马车刚驶出公主府所在的街巷,便有一人如踏沙飞燕一般瞬间闪进了车厢。
吴三娘被吓了一跳,看清来人才慢慢放下戴着宝石戒指的手,示意月圆姐妹也放下匕首,平复了气息方道:
“是你啊,这么快就来了……你一直在外面守着?”
裴信先是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许久,见她无碍,一张冰封万里的脸这才稍稍解冻。
“三娘子,你无事吧?长公主跟你说什么了?她找你所为何事?还有,你说的那个孽障,今日又出现了没有……”
吴三娘被他一句接一句问的哭笑不得,“你别着急,我没事,长公主没有为难我,就问了些家常话,临走前还送了我一只手镯。”
见马车驶进了一处僻静的小巷子,吴三娘示意月圆姐妹出去瞧着动静,自己则与裴信细说起了今日所闻。
“……无耻的孽障,它还想摸摸你?”
裴信眼底冷光乍现,浑身的寒气几乎难以掩饰,吴三娘忙安抚道:
“它不过是想借着长公主的手试一试我是不是那什么天命之人,又不曾真的给它碰到。”
这一个月来,裴信时刻都处在提心吊胆中,见她柔声细语不停地安慰,心中一软,探身将人揽进了怀中。
两人贴了许久,裴信下意识地用脸感受着吴三娘鬓边的温度,慢慢才觉得提着的心回到了原处,忍不住轻声喃喃道:
“都怪我,是我还没有足够的权势,三娘子,我绝不会让你再临险境,这是最后一次。”裴信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胸口,“裴信用这条命起誓。”
“不过是来了公主府一游,何必如此大惊小怪。”吴三娘握住他的手,状似轻松道,“以前咱们总发愁探子没法靠近公主府,今日我身先士卒,直接听到长公主的心声了……哎,你……”
感受到下唇一痛,吴三娘惊得瞪大了眼眸,简直不敢相信她被裴信咬了一口。
裴信凭借心意,偏头咬了吴三娘的嘴唇后,自己也惊呆了,舌尖轻轻在牙齿上扫过,她唇上的口脂香味弥漫在他舌尖,久久不散。
车厢里的气氛逐渐暧昧了起来,微风顽皮,掀开车帘一角,隐隐能看到一个清峻的少年正紧紧抱着他心心念念的小娘子,一下一下啄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