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摔在地上,却笑出了声。
他笑起来胸膛一颤一颤,弄得沐京华很痒,但他却不想起来,索性躺倒在徐书身上,轻吻他的脸颊。
徐书被他亲了也不躲,这种事情做地多了,他都差不多免疫了。
虽然每次某处的反应仍旧激烈,但现在徐书已经能做到完全无视了。
他甚至还有心思想别的,想沐京华还是太轻,整个压自己身上,结果跟个小猫似的。
又想那喜帖的事情,两年后才能结婚,什么时候能用上,徐书觉得可惜,突然灵机一动:“等暖房那天,我便把我们订亲的消息告诉大家,就用庚帖,好不好?”
沐京华便笑:“订亲用庚帖,成亲用什么?”
“成亲还早,到时候再说。”徐书越说越觉得有道理,毕竟以后的事情还早呢,眼下毕竟只要,他道,“村里还有很多人不知道我们已经订亲的事情。”
沐京华当然没意见,提起庚贴,他便想起自己方才看的那东西,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便又慌慌张张爬起来去找自己方才看的那幅庚帖,正被徐书压在肩膀下面。
沐京华推了推徐书,徐书却不动弹,只看着他,似笑非笑的。
沐京华起先还不解,等顺着徐书目光看去,才发现自己竟跨坐在徐书腰间,正……正对着那个位置。
不过因为徐书经常戳他,他早已经习惯,刚才又急,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沐京华连忙起身要躲,却被徐书一把摁住,他坐起来,又问:“找什么?”
沐京华便捡起那张已经被压得发皱的请帖,委屈地递到徐书面前:“坏了。”
徐书看了一眼,哄他道:“没事,这又不是真的庚贴,用的都是宣纸,坏了我再给你写一张就是,你喜欢哪个?就这个?”
沐京华点头,别的看都不看。
徐书忍不住笑:“不再挑一挑?”
沐京华很是认真地摇头,又戳了戳徐书的脸,笑道:“火气好大。”
徐书挺了挺腰,故意把他颠地一颤一颤,看他慌张地抓他胳膊,又道:“只对你火气大。”
……
一夜好眠,第二日又恢复了平常生活。
只是今天村长家要举行葬礼,徐书到底帮过点小忙,所以被邀请了过去。
石桥村的习俗是水葬,老年人一般是黄昏送葬。
白天没什么事情,徐书便带着沐京华又去了一趟沐衣楼,等时间差不多,才往石桥村回。
但他们到河边时,已经围了不少村民。
徐书拉着沐京华去找村长寒暄,说了两句,村长便对沐京华道:“齐大夫在那边,沐哥儿你先去,让我和徐书单独说两句成吗?”
沐京华倒是没意见,看了一眼徐书,便转身去找齐怀仁。
徐书则看着他走远,确保他没事,才看向村长:“有什么话?你说。”
村长却神经兮兮地把徐书拽到一个很偏僻的地方,才肯开口:“徐兄弟,我同你讲话,你不要生气。”
“你要说什么?”徐书蹙眉,莫名觉得村长这态度莫名其妙。
村长又四下张望了一圈,才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一层层拆开,徐书竟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味。
他蹙眉,打断村长的动作:“里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