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娅婻三人还在赶往刘娴淑身边的路上。
另一边。
君临却是惊讶得连连抚掌。
“真是惊到我了,那剑尘不是个剑修吗?哪来的这么强的星象之力?还用得这么熟稔!”
听到自家主子的惊叹和疑问。
左道铭却是不慌不忙的为他解起惑来。
“少爷您有所不知。
剑尘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剑修。
但他一直以来,可都跟那位齐大宗主关系好着呢。
这种程度的星象之力,非专修此道者无能为之。
更何况他剑尘?
想来,不过是那位齐大宗主信手炼就,赐予剑尘的一件法宝罢了。”
左道铭倒也没有胡说。
毕竟他俩看得清清楚楚。
剑尘的星象之力并非是由其本身而发。
却是从他那巨大得好似一片棺材板的白玉剑匣中脱出。
虽然将如此强大的北斗星象之力炼成一件法宝,对寻常修士来说同样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但若是那位齐宗主的话,倒显得相当合理了。
听完左道铭的分析。
君临也严肃的点了点头。
“不愧是当今修行界第一人呐!
哪怕他几乎从未踏足这片江湖。
但其随意流露出来的这些许底蕴,却已经叫我心惊!”
君临这番话,无疑是对齐致远极大的推崇了。
毕竟左道铭在他身边的这些时日里。
时不时就能听到他对现今修行界高手的屑评。
什么苗飞不过就一无脑傻缺啦。
剑尘也是个没脑子的莽夫啦。
尤其是对最近那所谓的八大势力联合。
可能是看多的电视剧的缘故。
君临更是直截了当的称其为——厚颜无耻的摘桃仙人,流云观不衰不敢冒头的缩头乌龟。
究其原因,便是因为他觉得这些家伙是夺取了老三大正道宗门,尤其是流云观的“胜利果实”。
搞笑的是,在做出这种点评时。
他就好像全然忘记了自己的魔道身份似的。
总是不由自主的站到了流云观的立场上。
可以说也是相当“可爱”的性格了。
对于左道铭的这种腹诽。
君临并没有什么“读心术”一类的手段可以发现。
反过来说。
左道铭同样也不知道。
被他评判为“可爱”的自家主子。
在明面上说完那些话以后。
心里永远都会追加一句——
“我必取而代之!”
而现在嘛。
“出道计划”进行得无比顺利。
君临的目光,也早就不再停留在原地了。
没什么不能说的。
在此次事件之前。
他只不过是想要借苗飞的人头一用。
去管理局那里挂个名头,建立一个大大的宗门。
魔道?呵呵,那又如何?
他可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所谓的魔道。
真要论起来,魔道只是手段。
君临想要的,从来都是随心所欲,直至超脱!
虽然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个从化粪池中苟且余生的弃婴为何会有“超脱”这样的宏伟目标。
但就像这身本事的来历一样。
他同样也懒得计较。
建立宗门,便是他所设想的起点。
进而逐鹿中原,登顶巅峰。
现在,则又追加了一条——
以那位齐大宗主为目标,仿效流云观,屹立于众生之上!
“不急,我真的不急。”
君临自言自语着,并不在意会不会被左道铭给听了去。
他继续将目光放到面前的水镜之上。
嘴角再次勾勒起了笑意。
“朱雀都出来了,接着看看,我以后的队友们,又会给我带来多大的惊喜……”
……
惊喜?
当然了。
对于一个坐在“电视机”前冷眼旁观的观众而言。
无恶假面小队的任何一点符合他预期的变化。
恐怕都能用惊喜来形容。
但对于当事人来讲。
这滋味恐怕就没那么美妙了。
文娅婻和葛氏兄弟并肩向前。
越是靠近那座肉联厂,便越是能够清晰的感应到一股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都不用思考了。
哪怕是用脚趾甲去想,文娅婻都能知道那便是失联已久的刘娴淑。
“朱雀之力吗……”
三人落到厂区门前。
便不再向前靠近。
一来,之后便得考虑,会不会遭遇到魔化刘娴淑的袭击,三人不得不仔细行动,做好每一步的判断。
二来嘛……
“大姐头,就由你们进去吧。”
葛歌笙主动开口,便要留下来断后。
只因那跟在他们身后越聚越多,呈围剿之势的刀魔,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
“你在说什么傻话?!”
文娅婻一个脑瓜崩敲了过去。
“你们两兄弟必须合力才是最强的,你一个人能顶多久?
要走就一起走,谁都不能落下!”
文娅婻的想法很简单。
与其再次分散,不如一同进去,将刘娴淑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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