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绎那个变态猥琐烂流氓28(1 / 2)

窗外射入温暖阳光。

第二天,又是个愉快而美好的一天。

楚桉一如既往醒得比沈之言快,他睁眼,第一时间就是看向身旁熟睡的人。

一夜无梦,楚桉掐着眉心的指尖倏尔一顿,久久没回过神。

脑海中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当时的他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盯着熟睡的人,想到昨晚沈之言破天荒的主动亲吻,楚桉眉头舒展。

即便是他耍手段得来的,那他也开心。

楚桉微凉的手抚上了沈之言的额头。

沈之言嘴里嘟囔两句,往楚桉怀里缩了缩,见到沈之言的这个动作,楚桉眸底又多了一抹柔光。

楚桉搂紧沈之言,挨着他,近乎贪婪地吸取他身上的温暖。

他生病了,也不正常,喜欢上了一个一直伤害自己的坏种。

楚桉偷懒躺了一小会,半炷香后起来。

沈之言夜里翻动,被褥都被踢开了一半,楚桉给人掖好被子。

在目光触及到沈之言脚踝上的锁链和那一圈尚未消痕的伤口上时,楚桉抿紧嘴唇,心底的烦闷感又升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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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言是被家里的小黄狗吵醒的,这时间已经算是晚的了。

沈之言缓缓起身,心里感叹着自从被锁起来后,他这睡懒觉的能力是越发的强了。

没看见楚桉,沈之言伸了个懒腰,在不大的屋子里走三圈浅浅强身健体了一下,三分钟后,又没骨头似的躺到了床上。

今日的运动量超标了,完全可以了。

朝白:“……”

小黄狗如今已得心应手,熟练地跃上半开的窗口跑进来,朝床上的主人开心叫唤。

“自由的小黄,你的主人如今可自由不了,没空陪你玩。”沈之言伸手揉它的狗头,脚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

也是这样,小黄狗被沈之言脚上拴的链子响声吸引了注意,它好奇地凑近铁链,用鼻子嗅嗅,绕着链子转了一圈。

似乎明白了是这东西困住了沈之言,于是毫不犹豫就张口咬了下去。

沈之言被它蠢样逗笑,把它按了回来,“这可咬不断,小肥狗。”

小黄狗不甘心地龇着牙想再次张口咬断铁链,试了几次没成功后,它似乎生气了,也不玩了,龇着牙冲这个黑色东西汪叫几声,很快就翻窗溜走了。

小黄狗跑没影了,无聊的沈之言只好玩起了锁链。

楚桉说话算数,沈之言昨晚的主动,果然成功为他换来了半个时辰的自由活动时间——可以解开链子出屋溜达一圈。

楚桉十分警惕,解开他脚上的链子,下一秒又用绳子束住他双手,还把院子里的有可能助沈之言逃跑的工具全收起来。

一个多月了,这个只有楚桉能进出的屋门终于被全部打开了。

光线瞬时照射起来,有些刺眼,习惯了暗环境的沈之言下意识闭起眼,适应后才睁开眼。

望着屋外的一切,沈之言内心不激动是假的。

可现实便是,楚桉握住沈之言手的力道很大,他想挣开都难。

沈之言没好气地扭过头看他,无奈道:“你都左三圈右三圈绑着我了,我还能跑不成?这就不必牵我手了。”

楚桉良久才开口,声音很轻,“言哥,别怪我,我担心你跑了。”

沈之言也知道楚桉绝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走自己,能短暂出来已经实属不易了,可别多嘴把楚桉惹毛了。

思及此,沈之言的怨念只能一消再消,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跟遛狗似的”不满抱怨,也不再试图甩开楚桉的手。

任由楚桉牵着自己的手,沈之言心思飘到外面,迫不及待踏出屋子。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院子的布景依旧如故,没什么变化,可这普通的院子在沈之言眼里却显得如此亲切。

沈之言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差点哭出了声,他太不容易了,差点没被楚桉关出毛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