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长庆公主不怕,找了机会,直接揭发了国丈的贪墨事情。
赫连皇帝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直接怒斥了皇后的父亲,将他所有官职一撸到底。
如此杀鸡儆猴,自然震慑群臣,一时间朝堂风气一震,再无贪墨之事。
陈父心中不服气,多次与长庆公主作对,却在一次喝酒后,意外而亡。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想到陈家还会这么记仇,居然公然绑架劫持长庆公主。
被德妃提及此事,陈良翰连连叩首:“皇上明鉴!微臣对皇帝,对皇族忠心耿耿,绝对不敢有二心。更不会因为之前的事情心怀不满。”
陈家父亲的事情虽然令陈家失去很多利益,但是也正是因为陈父死了,陈良翰才继承了陈府,成了陈家的主子。
这么多年来,陈良翰不敢太过张扬,偷偷攀附着相府,才得以慢慢回归了朝堂。
所以,有父亲的前车之鉴在,他自然不敢对长庆公主动手。
只是他不做,不代表其他人不这么想。
赫连皇帝一脸阴霾看着他:“那这陈府的令牌你作何解释?”
将手中令牌丢在陈良翰脚边,陈良翰立即拿起查看,却惊讶发现果然是自家的令牌。
陈皇后见状也跪倒在地道:“皇上明鉴,此事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陈府的令牌只要有心,都能得到。这些人做事,怎么会将令牌带在身上的。”
德妃在一旁跟着点头:"皇后娘娘这么说,也不无道理。皇上,此事涉及到皇后和陈家,还望皇上一定要仔细查验才好。"
陈皇后看向德妃,这个贱人怎么会这么好心,居然替她说话?
一旁的洛珺兮也是愣了一下,犹豫的看向陈皇后:“皇后娘娘这么说,就是说在现场出现的物件不能证明就是这人主使了的?”
陈皇后点头:“只是一件无能开口说话的死物而已,自然不能证实。”
洛珺兮闻言,叹息一声:“皇后娘娘说的是,那这块玉佩怕是也不能做物证了。”
“玉佩?”
陈皇后想到那块从德妃娘娘处得到的玉佩。
赫连皇帝沉稳道:“什么玉佩?”
洛珺兮迟疑一下,又从身上拿出一块玉佩,犹豫道:“今日臣女被人设计出城,也是遇到劫匪,危急时刻,玉老爷子及时赶到,将那伙人全部击败,自他们身上搜到这枚玉佩。
臣女见这玉佩不是俗物,与母亲说道此事,母亲也觉得这玉佩好似宫中之物,怕是有宫中之人也牵扯其中,故而也想将此作为物证,但是皇后娘娘刚刚说说了……”
陈皇后立即改口道:“郡主此言差矣!玉牌可以伪造,宫中玉佩不同。这可是不会轻易流向民间的东西。
若是郡主拿到这玉佩,怕是这玉佩的主人确实与袭击郡主的人有关系!”
如今自己的哥哥已经被牵扯到,自己说什么都不能让德妃独善其身。
陈皇后看向一旁的德妃,发现她正眉头皱起,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
她担心德妃再有什么动作,对皇帝道:“皇上,请查看玉佩的真假。”
赫连皇帝一摆手,徐和再次将玉佩拿到他的面前。
反复看了几眼玉佩,赫连皇帝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盯着陈皇后,一字一句道:“皇后认为,这玉佩的主人涉及劫持郡主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