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前线的仆从军竟然有溃败的趋势,在后方指挥战斗的拓跋珪立马不乐意了,当即下令道。
“所有床弩对准那些后撤的懦夫给我全力攻击!”
“将军大人!那些可都是我们自己人啊!”
看着眼前脸上满是祈求之色的仆从军将领,拓跋珪满脸冰冷的回复道“哼!后撤之人只能算是懦夫,哪里来的自己人!所有器械给我攻击!”
“是将军!”
在拓跋珪的严令下,30多架床弩对着在桥上正在拼命后撤的上百仆从兵士便射出了弩箭。
直接将那些想要逃命的兵士,穿成了糖葫芦顺带着惯性飞进了桥下的深渊中,使得铁链桥上顿时为之一空。
那些侥幸没有被床弩击中的兵士,此刻也完全吓破了胆,只见他们一个个呆坐在桥上,双眼空洞的看着周围,四肢仿佛已经失去作用了一样,根本就使不上劲,只能软软的待在那里一动不动。
而后方未踏上铁链桥想要逃命的仆从军兵士,在看到前方的惨状后也全部冷静了下来,纷纷停下了后撤的脚步。
眼见仆从军已经停止了逃跑,场面已经得到了控制,后方负责督战的游牧族兵士直接大喊道“将军有令!进者生,退者死!从即刻起,凡敢后退者以逃兵论处!夷灭三族!”
听着督战队士兵无比冰冷的发言,以及后方那一架架对准自己后路冒着寒光的床弩。
在前线失去敢战之心的一众仆从军士兵,只能狠下心来玩命向前冲去,试图以此远离床弩的进攻范围,为了活命失去理智的他们,致使并州军伤亡大增。
在游牧族远程器械配合弓弩的不断进攻下,仅仅不到半个小时,新赶来增援的400名并州军兵士便仅剩下了100多人。
那些仅仅只休息了不过一个多小时的并州军兵士们,不得不提起战刀再次投入了战斗。
看着在远程器械进攻下,一个个与仆从军士兵同归于尽的自家兄弟,幸存下来的一个百将满脸祈求的和宋校尉说道“宋大人!游牧族的火力实在是太猛了,我们还是撤吧!”
“不行!我们不能撤!一旦我们后撤,游牧族必定会趁机渡过深渊,大量扩建铁链桥,届时游牧族运兵效率会大大增加。
一旦他们完成所有铁链桥的布置,数万大军便会顷刻间冲入我军阵中,到时候连林关一旦被攻破,我们会成为并州军的罪人的!”
一众百将听后纷纷谏言道“大人!可是我们的损失实在是太惨重了!如果不后撤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啊!”
“大人!敌军想要布置铁链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们只要在后方用抛石机扰乱他们的架桥队过河,我军便能挡住他们的进攻,并且还能依靠地形,加强我们的防御能力!减少部队的伤亡!”
“是啊!大人我们撤吧!死守着不退才会真成为并州军的罪人的!”
看着在游牧族进攻下,不断因为偷袭而倒下的一众并州军兵士,宋校尉十分无奈的下令道。
“所有人!撤!在桥边点燃火油阻隔敌军进攻速度!所有人在后方重新建立防线防御!”
“是大人!”
就在并州军点燃桥头的火油罐等物,仓促向后重新布阵之际,负责增援的1400名并州军骑兵,也全部成功抵达了战场。
看着眼前相互搀扶着重新组织防御的数百己方伤兵,来增援的兵士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当即对他们满怀敬意的安慰道“弟兄们辛苦了!让你们久等了!”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啊!”
看着满脸笑意的宋校尉,带队的骑兵校尉急忙问道“宋校尉,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你尽管吩咐”
“你们来了多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