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再次抬头,只是叹息道,似乎诉尽了中年男人的无奈。
“他们在干嘛?”
萨莎看着他们的亲密举动,疑惑道。
“不清楚呢。”
王伦说自己也不知道。
接着,宋江的书房一片黑暗,根本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
“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居然偷了汉子?”
又是一个夜晚,宋江用手摁着阎婆惜的脖子,质问道。
“是我又怎么样?”
阎婆惜跟【义女潘金莲】一样,都是性情中人,十分哀怨地看着宋江。
“你……”
宋江松开了阎婆惜,欲言又止。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他冷静了下来。
“你上次也是有心无力的。”
阎婆惜变本加厉,继续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宋江。
“都说了公务繁忙,公务繁忙。”
宋江怒拍着书案,也无可奈何地说着。
“可是……咦?”
阎婆惜想要辩驳,但被震落的书信打断了思路,便好奇地捡起了一封书信道。
“这是公函!”
宋江快速地将那封书信夺了过去,厉声道。
但这可躲不过阎婆惜犀利的目光,尽管她是女人,但她可以断文识字。
“肯定是跟那些山贼来往的书信!”
阎婆惜在心中嘀咕着。
“今晚的事不可比其他人知道呀。”
宋江告诫道,接着写了一封休书给阎婆惜,狠心地将她送地出门了。
“什么?”
阎婆惜不可思议地看着宋江说,他没有想到宋江竟然如此的绝情。
“这样子吗?”
阎婆惜转念一想,依然质问着,但欣然接受了宋江的休书。
“这说明两个问题。”
王伦看着宋江与阎婆惜分析着,接着补充说明:“第一,阎婆惜真的认出了那封书信;第二,阎婆惜真的认得字。”
“Bingo!”
萨莎操着方言说,她还是第一次说方言呢。
“这下可麻烦了。”
王伦紧张地看着宋江说,知道他的命运转折点要来了。
……
“你到底做了什么嘛?”
又是在书房内,宋江已经被官府停职查办。他气冲冲地回到家中,再次执起阎婆惜的衣领道。
“我其实不喜欢不尊重女性的男人。”
王伦这样评价道,他虽然知道阎婆惜没有道理,但他同样不认同宋江的手段。
“嗯嗯。”
萨莎点着头,认同道,又接着说:“我觉得这个时代(【宋朝】)的男人都很野蛮,全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太过于浮躁了。”
“就是哈,跟我们现代的价值观(【民主】、【平等】、【自由】等)不一样呢。
王伦这样附和着,甚是骄傲的样子。
因为自始至终,他都非常尊重女性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