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月里,宋清雨每隔两天都会来帮助安然消解那恐怖至极的蚀骨之症。
只是,她总是在安然被其所施法术折磨得濒临崩溃边缘之际才现身。
在此期间,安然偶尔恢复神智时,也察觉到了自身身体每隔两日便会不由自主地产生强烈欲望。同样,他也明白了这所有的一切皆是宋清雨的手段。
于是乎,在这段漫长而痛苦的日子里,安然绞尽脑汁竭尽所能地尝试各种方法去抑制身体内部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的欲望。
甚至有一次,他不顾一切地用头猛撞墙壁,企图让自己晕厥过去以摆脱这种煎熬,但最终却发现没有任何用处。
这日,安然一脸漠然地静静躺在床榻之上,宛如认命一般默默等候着那每两日必至的酷刑降临。
历经这长达一月之久的无情摧残与折磨后,他似乎已然逐渐适应了这般折磨。当然,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怎么会愿意被迫接受这样非人的待遇呢?
只可惜现实残酷无比,对于如今的安然来说,逃跑无异于痴人说梦。论武力,更是毫无胜算可言。就连轻生这条绝路,也根本不可能走的通。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而过。安然清晰地感受到身体逐渐升腾起一股难耐的燥热,犹如燎原之火迅速蔓延开来。他明白,自己即将陷入那汹涌澎湃的情欲之中。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缓慢地伸向腰间那条精致的丝带。伴随着轻微的拉扯声,丝带悄然滑落。紧接着,他又小心翼翼地把手探向领口,稍作用力,轻轻一扯。刹那间,一块如雪般洁白无瑕的肌肤透过微张的领口暴露在空气中。
在过去的整整一个月里,安然反复思索,内心早已明悟,无论如何挣扎,自己都注定无法逃脱被干的下场。
既然横竖都是要被干,与其痛苦抵抗许久之后仍被征服,倒不如放下心中的执念,选择顺从,毕竟结局都是一样的。
没错他的身体已经被征服了,被驯化了。
只是他内心仍旧有些不甘,他爱的是莫问寒,只是如今看来他再难见到莫问寒了,对莫问寒的爱也只能埋藏在心底。
“好热........”安然轻声呢喃道,他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身体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他微微侧过身子看向门口,按照以往来说,这时宋清雨应该来了,可是今天她却迟迟没来。
安然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眼神也渐渐迷离。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在自己身上摩挲,仿佛在寻找着某种慰藉。
“快......快来.....啊.......”他心里无助的呐喊道。
对于安然而言,此刻的时光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个瞬间都显得格外煎熬。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目光始终紧紧锁定在那扇紧闭的门上,心中默默祈祷着宋清雨能够在下一刻出现在眼前。
他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渴望,就像久旱逢甘霖的大地期盼着雨水的滋润。他焦急地注视着门口,似乎想要透过那扇门看到宋清雨的身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但对他来说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然而,无论安然如何期盼,那扇门依然没有丝毫动静。
可是,此刻安然身体所产生的异常状况正变得愈发严峻且令人难以忍受。他犹如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般,在床上不停地翻滚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