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安然面色平静如水,淡淡地应道“既然如此,那你就继续吧。”
然而,宋清雨却面露疼惜之色,轻声说道“不太好吧?然儿,你现在身体都已经软绵绵的了,要不咱们还是等下一次吧。”
安然微微睁开疲惫不堪的双眸平淡说道“没关系,继续吧,不用顾及我的感受。只要你能尽快带我亲自见到她!”说罢,他又缓缓合上那仿佛失去力量的眼睛,静静等待着宋清雨接下来的动作。
可就在这时,宋清雨突然冷冰冰地说了一句“不必了!”紧接着,她毫不留情地抽回被安然当作枕头的手臂,动作麻利地从床上坐起,迅速穿好衣服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安然独自躺在床榻上,他想要叫宋清雨回来,可是身子软弱无力,无奈只能无力的躺着。
而走出房间后的宋清雨,则是满脸的不高兴和失落。原本她还天真地以为,安然这两日表现出来的主动意味着他已经真正接纳了自己,但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场空欢喜,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罢了。
她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一般,跌跌撞撞地来到了这片死寂的赤土之上。这里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只有无尽的荒芜和凄凉。
她咆哮着,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那咆哮声如同一股狂暴的风暴,席卷着整个赤土之地。每一声怒吼都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宣泄着她内心积压已久的怒火。
安然一次次的提及莫问寒,一次次的选择相信莫问寒,无疑都是在为宋清雨心里积压怒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然而她的情绪却愈发激动起来。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与脚下的赤土融为一体,但她毫不在意,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尽情释放着心中的悲愤。
终于,经过漫长而又激烈的发泄之后,赤土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一切都变得静悄悄,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此时的宋清雨,则静静地伫立在原地,宛如一尊雕塑。她的眼神空洞无神,脸上挂满了疲惫和哀伤。微风轻轻拂过她的发丝,却无法抚平她那颗破碎的心。
“难道然儿你非要亲眼所见后才会死心吗?”宋清雨低语道,她的眼神闪过一丝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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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寒雨宗。
一切皆如往常般,莫问寒宛如一尊孤独的雕塑,静静地端坐在寒峰后山那块巨大而冰冷的石头之上。
她手中紧握着一壶烈酒,仰头猛灌一口,任由那辛辣灼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流淌而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暂时麻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她就这样终日沉醉于酒精之中,浑浑噩噩,形如槁木。
或许,这是她把这当成推开安然的惩罚。又或许,这只是她面对失去安然后的一种怯懦与逃避罢了。
突然,莫问寒眼前浮现出了安然的身影。他微笑着向莫问寒走来,伸出双手想要拥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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