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石风和杨秀俩人跟华谦老前辈拜别之后,慢慢的往山下走去。
昨日下午,石风为杨秀打造了一把马背上的坐椅。
其实很简单,在死去的白驹马鞍子前,竖向绑上根木棒,杨秀坐上去左手扶着有个支撑,减少途中震动而上肢摇晃。
俩人还是同骑在那匹大黑马上,由于石风已知杨秀的女儿身,今天他抱她上马的动作,就显得那么的小心翼翼,不光是怕她伤痛,还有不能触碰的敏感部位。
总之,今天俩人在马上相处,就没有来的那天自然,石风是有些紧张,而杨秀呢,心里就像少了点什么东西似的,心跳得慌又害羞,都是蒙蒙胧胧的男女之情惹的祸。
按照华老的解说,华仁村到明军长城各处,最近的有六十余里,这狼嘴崖属于关外地界。
而华仁村到明军葛峪城堡约有百里远,前天杨秀和石风逃跑的方位出现了偏差,跑向塞外来了,还好逃入小阴山,阴差阳错的到了狼嘴崖地界,才获得救。
狼嘴崖就像颗钉子,镶在明蒙边境线偏蒙方一点,阿鲁科尔沁部落地界。
而阿鲁族兵这十余年间围剿过数次狼嘴崖,都是铩羽而归。
由于伤病,石风和杨秀俩人只能是骑着马慢慢行走,连小跑都不能,估计走上二个整天才可以进入葛峪城堡辖区内。
石风他们指望葛峪城堡能派出队伍来搜寻。
但话又说回来,在茫茫大漠上寻找二个人,尤如大海里捞针,如果发动兄弟城堡的人员出力,兴师动众的还是难啊。
石风跟杨秀商量过了,为了避免与阿鲁鞑子的斥候相遇,他们两个人还是决定穿越原始山林,慢慢向葛峪关长城方向靠近,那怕多走一二天也在所不惜,安全到达是第一位的。
华老很细心还尽力,给他们马背上带了干粮、奶酒和药汤,还有二张野狼皮在夜间盖身。
好在是在春天季节里,野外过夜不算太寒冷。
在茂密的原始山林里,石风就像是又回到了家,这里还是很自在的,关键是吃喝不用愁。
唯一担心的是别碰上鞑子斥候,因为杨秀不能奔跑。
石风很有野战素养,他尽量在林子深处行走,这里面阿鲁鞑子的斥候极少会有。
一路上他们走走停停,累了就息会,吃食喝水喝药都好办,毕竟杨秀左手现在能动,但麻烦的就是拉屎撒尿。
石风智商在线,他帮着把裤带解开,然后以警戒为名自觉跑开了,避免尴尬。
待听闻说好了,他再过来把裤带给系好,衣服规整一下就OK了。
只不过男女之间还是有些微妙不同,女孩子吐气若兰,男人粗喘。
前天石风贴身搂着杨秀时,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一来杨秀身着铠甲,搂抱上去像是抱着铁件,二来是并不知其是女儿身。
可现在不同了,近距离的解串或整理衣裤,多少有点肌肤之亲,还有就是呼吸,让石风多少有点异样感,心跳会加快。
杨秀呢,脸羞红到了脖颈耳根,她心里既有排斥又有向往…如五味杂陈。
好在石风稳定得很,他装傻充愣像若无其事那样,减轻了杨秀的尴尬。
到了傍晚前,石风在林子里生起一堆篝火,去附近掏了些野菇野果在溪水里清洗干净,他还顺手打了只野兔子,加上带着的面饼,一顿丰盛晚餐即成。
然后,将一张狼皮铺在地上,另一张盖在二人身上,紧挨在一起靠在树上睡了。
到了后半夜醒来,石风给篝火添加些柴火,再继续做他在林中度蜜月这样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