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凑近红木圆盒闻了闻，一股腥臭的味道，让她嫌弃的捏紧了鼻子。

“唔，好臭好臭——”

小团子连连喊道。

“臭？”周学官抬起木盒闻了闻，“不臭啊，挺香的呀！”

小团子摇头，她并不认可周学官的话。

那木盒里明明就散发着一股腐烂陈朽的气味，一点都不香。

小团子警惕的看着红木圆盒，朝周学官说：

“周学官，你不要再涂这个东西了，看起来好奇怪，闻起来也好奇怪。”

周学官打开红木圆盒，将里面半透明的乳白液体给小团子看。

“你看，这一点都不奇怪呀，也不臭呀！”

周学官暗想小团子不识货，这可是资养堂的姬如雪脸粉！

这肌如雪涂上之后，皮肤明显白了许多，也光滑了许多！

现在京城的女子几乎人手一盒。

小团子又凑近闻了闻，只闻了一下，她就立马跳开，好像里面装着十分可怕的东西一样。

小团子朝慕言琇挥了挥手，将她叫了过来。

“小侄女，你闻闻这个什么味道？”小团子指着肌如雪说。

慕言琇听话的低头闻了闻。

“嗯~好好闻呀，挺香的，小姑姑！”

挺香的！？

小团子现在知道了，这东西的臭味，只有她一个人能闻到，其他人闻起来，都是香的。

“你看吧，连慕言琇都说好闻。”周学官将红木圆盒收了起来。

“你年纪还小，不知道什么是擦脸粉，所以可能觉得味道奇怪吧。”周学官觉得不过是小孩子嗅觉，与大人不同罢了，根本没放在心上。

可小团子却知道，她并不是胡说八道， 因为木盒散发的血气，是她亲眼能看见的！

这肌如雪，肯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