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垚却很满意,满足地走了。
颀晟没有多说,也走了。
陈佳艺和芊芊凑上来仔细看这张脸,一言难尽。
轩周看不见,好奇心达到顶峰,急忙问:“谁的脸?”
陈佳艺琢磨半天:“是张温柔的脸,就是跟你性格不符啊。”
轩周在疑惑中拿起一旁的铜镜,看清楚后便扔掉了镜子,双手合十放置胸前,虔诚念叨:“罪过罪过,安岩你若泉下有知,请一定要原谅我,我也是别无选择了。”
他一想到自己顶着安岩的脸就难以入眠,下了床才发现法术消失了,还是念垚懂他,但是如今睡意全无,他便走出客栈,御剑飞上房梁。
此时要是有一壶好酒就好了,孤月当空,他也无人相伴左右。
“好酒,可要来一壶?”
轩周回头寻找声音的出处,有一人御剑而来,手提酒壶,玉树临风,翩翩然。
念垚也刚好走出客栈,听见这一句话便认出了来人,轻功上屋顶与他相见。
“又是你?”念垚对这个人可不客气。
轩周左右相顾,摸不着头脑:“你们认识?”
慕容竹倒是一点儿也不客气,坐到轩周身边,给他们一人塞了一壶酒,这才说:“你的朋友们能够找到你,还是因为我。”
念垚包容了他的不礼貌,坐下喝酒:“是该好好谢谢你的,慕容、猪!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取名为猪?”
慕容竹对念垚说的话很是无语:“如果不是猪,而是竹叶的竹呢?”
“哦哦哦,抱歉抱歉。”念垚擦了擦鼻子,有点无地自容。
慕容竹道出此行目的:“我来还是想感谢你们二位,助我明事堂铲除赌生坊这一京城毒瘤。”
念垚回到客栈后也有一些耳闻:“原来这就是你指路的目的啊,算了,也算扯平了。”
轩周听他们畅谈,摸清了慕容竹的性子,觉得甚是投缘,举杯对饮:“慕容兄是个善人,今日缘分不浅,日后在京城中还要慕容兄多多关照。”
“哪里话,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