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垚现在确实没有神通广大的能力,但是她心细、聪明,她敢冒着风险站出来制止他们,也是因为发现出了她,还有人在跟踪这两位逃学的学子,若非如此,她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
人被带走后,李夫子才顾得上感谢念垚:“幸得姑娘仗义出手,不然就让那两个少年逃走了。”
慕容竹与念垚对视一眼,帮她解释道:“这位姑娘就是我明事堂今年的榜首念垚。”
“原来如此,念姑娘拿下了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果然是风姿卓越、气度非凡,老朽赞佩。”李夫子早就听过念垚的名声,还未见到人就打心底地赞赏。
念垚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以同样的尊敬对待李夫子:“夫子谬赞,念垚只不过运气好,有恰巧武功还不错,就拿了这魁首,其实还有很多参赛者很优秀的。”
李夫子:“念姑娘谦虚了,你的优越大家都有目共睹,若真如念姑娘所说,那其他人不就都是废物?”
这倒也是,念垚还没有发挥全部实力,那些人根本没法和她比。
慕容竹不想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客套话,打断李夫子问念垚:“你今日来学堂有什么事吗?”
聊到这个份儿上了,念垚便直接道出了她的来意:“过几日就要进宫了,我得了解了解,不然不小心做错了事,可就小命不保,听闻学堂有很多人了解,所以我就来打听打听。”
慕容竹:“我日日进宫,你怎么不问我?”
想到这个念垚就来气:“若不是日日都寻不到你,我怎会来这里?”
慕容竹也才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想道歉来着,又被念垚岔开话题:“既然你现在有空来抓逃课学子,肯定也有空给我讲讲宫里的事情对吧?”
他故意想了想,钓着念垚的心,然后才说:“行吧,那我就好好跟你说说。”
颀晟完全没有存在感,看到念垚的事情有了着落就想走,却又被念垚拉了回来:“不许走,又想去赌坊了?可别把芊芊带坏了,你今日就跟着我,用你聪明的大脑帮我出出主意。”
芊芊都被念垚搬出来了,看来是真去不成了,他只是弱弱地说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打算去赌坊?”
念垚气不打一处来,踢了他一脚:“你还真打算了啊?!”
颀晟疼的紧,忙说:“不去了不去了,死人,踢这么重,疼死了。”
念垚翻了一个白眼:“切,要是鬼烟萝踢你,你还觉得不够吧。”
“你这是什么鬼话?!一天天的无聊的很,死人!”
颀晟一个劲儿地骂着,念垚才不管他,拉着慕容竹就走,留下颀晟一个人揉屁股。
王夫子见他们小打小闹,却看到了少年的英气,露出笑容感叹出一句:“年轻啊,我要是还年轻着那就好喽。”
念垚才走几步就停下来对王夫子说:“夫子身老,但心却年少啊,我一见到夫子便这么觉得,我看人的这一点还是很厉害的,这我就不谦虚了。”
李夫子被夸笑了,这可不是别人的客套话,他觉得能深知他的人,世上不多,念垚可以是一个。
人生就是如此,有几个深知之人便可,不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