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号陪审员则是愤怒的直言,我们11个人反正依然觉得这个少年有罪。
也有人附和着他说,8号不可能改变任何人的想法。
急于去看球赛的7号也说,你继续这样下去,我们就只能耗在这里,实在不行难不成要在这扎营?十一个人都这样陪着8号他一个人耗时间。
10号陪审员对于这件事也异常愤怒,他还要跑三家修车厂子,没空陪8号在这耗时间,赶快结束这一切吧?
8号此时成为众矢之的,一直站在窗前望着窗户的他终于开口说再来一次匿名投票,写在纸上,自己可以弃权。
“如果11张票是有罪,我便不再反对你们,可以立即提交有罪判决。”
“但是,只要有一张是无罪,我们就得好好讨论这件事。”说完8号又一次背着众人,独自看着窗外。
这下其他十一人,大家都一致认为少年是有罪的,没有了搅局的8号,大家都是舒了一口气觉得一切快结束了。
然而,在读票的过程中,突然出现了一张写着“无罪”的选票。
这一意外的情况打破了原本统一的意见,使得整个讨论出现了分歧,现场的气氛也因此变得微妙且紧张。
这张无罪的选票意味着至少有一位陪审员对案件持有不同的看法,这将迫使团队重新审视证据,并深入讨论案件的每一个细节,以期达成最终的一致意见。
本来就暴躁的3号更加怒火冲天,直接声称什么狗屁的匿名投票,他知道是谁当了这个搅屎棍!
矛头直指之前和他有过矛盾且来自垃圾区的5号陪审员,质疑他是被妖言惑众了。
“你们听着,我们现在是在将一个罪有应得的人送上死刑!但是有人却因为听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改变了主意!”
3号对5号步步紧逼,追问他为什么要改变主意?
眼看可能即将发生肢体冲突,9号老人开口了,“他并没有改变主意,是我。”
9号他只是一直看8号在这里孤军奋战、对抗其他人的荒谬言论,8号从头到尾都没直接下定论少年是否有罪,他只说无法确定是否有罪。
“我承认这孩子看起来是犯罪了,但是……我还是希望听到更多的分析。”
很显然当8号陪审员出示了一把类似的刀后,原本确凿的证据受到了质疑,这使人们从完全依赖明面上显而易见的证据转向了更开放的主观分析。
“这个地方祝常安设计的好细节,我记得9号在第一次举手表决的时候就有几分犹豫哎。”
“祝常安设计的燥热密室,也很大的扩大了他们的情绪,感觉每个人都很焦躁。”
“看他们这么热燥,吵来吵去,我有点不奇怪默尔索因为天气太热于是开了枪。”
“好晕,我现在好多人都没有记住,就记住了8号,还有那个惹人厌的3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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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记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8号是一位正直而冷静的建筑师;4号是一位精明理性、讲究证据的股票经纪人;9号是一位睿智细腻的老年人;10号是疯狂aoe输出贬低垃圾区的修车司机;还有3号是一位与儿子关系紧张的前暴力父亲,至于刚刚提到自己是钟表匠的11号,他从其他次星移民来我们羽星,很显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