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奇葩(6)(2 / 2)

潘又安下车拎着人家老包就打,打完了还警告那个老包离柳树芽远点!

那天把潘又安气个够呛!

东北是没男人了怎么的?

柳树芽居然跟那么个又矮又胖的老家伙待在一起?!

等潘又安把老包赶走,追着柳树芽质问的时候,才知道,他误会了!

柳树芽也对老包这个男人烦不胜烦!

老包有老婆还狗皮膏药似的追求她!

不要脸!

潘又安听柳树芽这么说,不自觉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清了清嗓子,他也有老婆!

潘又安刚才,想都没想就动了手!就是受不了柳树芽身边围着那样一个男人!

唉,潘又安心里实在烦躁,出去几天,他这心里就牵挂柳树芽几天,抓心挠肝的。

可是吧,关系处到这个份上,潘又安还真不好再围着柳树芽耽搁人家了!

潘又安仰天长叹,怎么没有早点认识这丫头,但凡早一些,也许……

可惜没有也许。

潘又安回来后朋友找他喝酒,到了柳树芽下夜班的点儿,他又管不住自己偷偷溜了出来去接柳树芽。

到了柳树芽的小窝门口,潘又安这家伙又抱住了柳树芽不撒手。

柳树芽倒是已经发现潘又安不对劲儿了,都认识这么久了,潘又安是真动了情还是耍无赖占便宜,柳树芽看得出来。

可,那又关她什么事?

一个结了婚的男人!

还真当她柳树芽有多空虚寂寞要人陪?

就是真要人陪,起码也是她柳树芽自己想要的时候!

柳树芽就任由潘又安抱着,也不反抗。越反抗男人越来劲,他抱够了就该放手了。

可是,潘又安今天似乎没有撒手的打算,柳树芽都困了,眼睛眯着都睁不开了,这潘又安都不肯放手松开她。

柳树芽实在不想再跟他耗下去,就拿话激潘又安:

“你又不给不了我想要的,别这么死乞白赖的行不行?你好歹也是个爷们,别这么拿不起放不下的,让我看不上!”

潘又安舍不得松手,他又怎么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但明白归明白,前几天那个胖包子,已婚的包恒发,明目张胆地追求柳树芽,还是刺激着潘又安了。

柳树芽要是始终自己一个人,潘又安可能还可以在边上冷静地旁观。

可是,一见到柳树芽身边有人,潘又安这心里,就跟当初车祸住院时,他看不得柳树芽跟李伟亲近一样,他心里酸!

柳树芽见潘又安半天没答腔,就推了推潘又安,却反被潘又安抱得更紧了!

不但抱得更紧,潘又安还在柳树芽的耳边低沉、明确而又危险地警告了一声:

“别动!”

柳树芽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一下子僵住了,这个潘又安,他居然来这个……

柳树芽脸红了,她还真不敢再动。

现在跟以前任何时候都不同,柳树芽还真怕潘又安控制不住他自己!

那硬硬地抵在柳树芽小腹处的武器,正在明明白白地告诉柳树芽,抱着她的这个男人此时极为渴望得到她!

潘又安那声低沉的警告声,可以说,就是在跟柳树芽下最后的通牒——你如果不照我说的话做,那一切后果自负,概不负责!

柳树芽懂男人,潘又安已经在极力克制了,她今天,实在应该拒绝潘又安接她下夜班的。

只是一看见潘又安这张人神共愤的俊脸,那拒绝的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

也不知是不是春夜撩人,柳树芽有点舍不得赶潘又安走。

结果就是,被潘又安抱着不撒手,还得,还得忍着情动勾人的潘又安在她耳边喘息哼咛……

柳树芽自熊大川走后,已经旷了很久。

这会儿听着潘又安这么诱人地对她撩拨,她也快受不了……

柳树芽恨恨地死咬住下唇,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来,不然,她跟潘又安,只怕谁也别再想清白!

这男人!该天杀的!就这么欺负她!

柳树芽咬牙切齿地恨着潘又安!

这个狗东西!

干嘛长成这副让人神魂颠倒的样子!

潘又安但凡长得差一点点,柳树芽也不会对他心软!

不心软就不会允许潘又安还来接自己,潘又安不跟着她柳树芽回来,柳树芽就不会在此时此刻这么进退两难!

潘又安一口咬在柳树芽肩上,幽怨地跟树芽嗔怪: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柳树芽被潘又安咬得一个激灵,可是,她又能如何?

真这么跟了潘又安这个有妇之夫,她柳树芽以后可就真成了别人口里的“荡妇淫娃”了!

虽然说,现在她柳树芽的名声也很不好,可,到底是别人捕风捉影的胡说八道!

柳树芽自己清楚是怎么回事,她身正不怕影子歪,她就还可以坦坦荡荡地出现在人前。

真这么跟了潘又安,柳树芽会问心有愧。

不管怎么样,当年如果不是她太年轻气盛,没有仔细思量过何志尧的前妻徐凤仙的反应,也许,那桩惨事也许就不会发生。

她跟何志尧两个人,当时要是再冷静一些,仔细考虑一下怎么安抚当时已经有些走火入魔的徐凤仙。

他俩那时若再想点办法开解开解徐凤仙,也许徐凤仙不至于走极端,也许柳树芽就不会失去心上人何志尧。

奈何,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柳树芽当时只顾着跟何志尧陶醉在爱河里,并没有注意仔细衡量一下何志尧。

何志尧,他首先是个跟别的女人有很深羁绊的男人!

想要得到他,总应该先把他周围的障碍清除干净了才成啊!

唉!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柳树芽一想起曾经对自己呵护备至的何志尧,心思瞬间清明。

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碰人家的东西,啊不,是人家的男人。

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