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也能摆脱一些东西,让真实的自己暂时在水面飘一会儿,呼吸一下干净的空气。
阿瓦莲敲门,听到里面第一声“进”,才推开门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兰伯特嘴角的笑意,阿瓦莲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后露出了然的笑容,“又在和你的小未婚妻聊天?”
兰伯特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只是收起了笑意,问他母亲:“你怎么来了?”
阿瓦莲笑着说:“有个酒会需要我们俩去一下。”
这下兰伯特不但没有了笑容,脸上表情都变得严肃了,他认真的点点头:“我这就去准备。”
……
此时的莱西和马上要去应酬的兰伯特有着完全不同的痛苦生活。
她躺在寝室的铁床上,统一的简陋被褥,黑暗中她睁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天花板。
很快,从她的眼角流下了两条水柱,顺着眼角流进了枕头里,像一条悲伤的鱼。
两辈子加起来,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轻微的抽泣声响起,住在莱西对床,马上要睡了的卢月浑身一僵。
翻身坐起,看着对面床上黑乎乎的影子,卢月小声的说了一句:“莱西?”
莱西的抽泣声立刻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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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就变的更大了。
寝室的灯立刻打开,黑泽尔和斯嘉丽都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满脸是眼泪的莱西。
黑泽尔翻身下床,几步爬到了莱西的床上。
她捧着莱西的脸说:“怎么了?莱西”
莱西不顾自己现在形象全无,她看着黑泽尔说:“黑泽尔,我想回家,呜呜呜……”
“我有种预感,咱们接下来的几年都要过这种生活了,我不想……呜呜呜”
黑泽尔被莱西一说,也有点难过,眼眶有些红。
长这么大,从小都有拜尔德的精心照料,还是头一次过这种日子,一想到以后都要吃那么难吃的营养液,黑泽尔也想哭了。
可是他们又很明白,他们根本跑不了。
一时间悲从中来,两个人开始对着哭。
卢月拉着一张脸坐在旁边,看着他们俩哭,冷声说了一句:“别哭了。”
莱西和黑泽尔没有反应,继续抱头痛哭。
卢月:“今天操场上跑不动的那两个同学并没有送回去,他们被关在学校禁闭室了。”
莱西和黑泽尔停止了哭泣,一起问出声:“你怎么知道的?”
卢月:……“有人告诉我的,所以别哭了,进了这里不会轻易的让你出去的,那两个同学要倒霉了。”
莱西更加的心如死灰,还隐隐有些认命。
很快寝室的灯熄了,莱西也在心如死灰中陷入了梦乡。
在睡着之前,她感觉到这种生活的熟悉感,这不就是军训吗?
但是她的军训过的要舒服多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光微微亮,没有闹钟,没有任何的声音,直到卢月起床把他们叫醒。
莱西迷迷糊糊的,睁着哭肿的眼睛去看卢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