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北?”
“不错,永久性沉睡在湖底,它不仅仅是时间的低语,更是探秘者梦寐以求的秘境,我们能做的就是敬畏然后让它完整,而不是惊扰,就像是被时间遗忘的珍珠一样,神秘,沉重,令人叹息”
“完整?”
“是,因为没有人能开这个先例,哪怕是国家人员推测诸多也只是窥探一二就已经折损不小,只能说它的主人做了最完全的防御,甚至可以抵过千年”
“您的意思是,这幅画很有可能是...唯一能证明他存在过的证据了?”
“不一定,一切都是猜测,只是画轴上的花纹刚好没有参考出处,又与有些野史说法刚好契合了,仅此而已”
“......”
“众所周知,地震、海啸,任何一个大自然现象,都足以可能吞没一段人类文明,世上的水下古城又何止其一呢,只要存在就一定会有痕迹,如果没有,哪怕是刻意而为之,也有他这么做的道理”
“......”
“见秋,你只是演了这个角色,这一点你必须要清楚,网友可以玩梗,但你绝对不可以入戏”
“......”
“至于这幅画,究竟是过于珍贵原本就不在其中呢,还是在等有缘人亲自去揭开的钥匙,那就不得而知了,我们只是讲故事的人,不要想着去深究,懂了吗?”
“......”
一次谈话,就让这段时间的所有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床上的人在梦魇里痛苦挣扎,死死揪住了胸口。
与那时候在医院的初见一模一样,甚至更绝望。
只不过这次守着的人,不再是同情,而是无措的心疼:
“见秋!醒醒!”
“为什么...”
“你哪里痛,告诉我好不好?”
“为什么...”
“见秋...”
“为什么要这么做?”
“......”
“是世俗不允的保护,还是史书不允的执拗,怎么可以连同自己都一起除名,你怎么就知道,我凭着一幅画就一定能找到你呢”
“......”
“所以,你到底是信了轮回,却彻底断了我的路,你把尸骨埋的那么深,我又该怎么去看看你啊”
“......”
“我后悔了”
“见秋...”
“我不该告诉你的,你原该是受世人敬仰的英雄,怎么可以就这么躺在冰冷的水里,千年呐!”
“......”
直到被熟悉的气息抱紧,秦墨言才模糊着睁开了眼睛。
仅是一眼,就是决堤的程度。
等用力的回抱回去,才知道,原来有时候失而复得,也有份量之分。
......
娘娘变了!
这是整个组的大新闻!
从原来的爱搭不理彻底成了娇妻。
随着戏份的变化,两个人似乎也不避人了。
娘娘的状态看起来时好时不好的,有人说是被虐惨了,入了戏。
所以唯一信任的人,只剩一个,那就是剧里的爱人。
瞿老师便当真走哪儿带哪儿,事无巨细。
你不能说一个人他是生病了,你只能说献祭式的演技可遇不可求。
导演找俩人谈了话,反而觉得挺好。
因为秦见秋不会耽误工作,只是粘人了而已。
对另一个人来说,也是乐在其中,他又何必做这棒打鸳鸯的人呢。
倒是太子两口子,突然就两面不是人了。
于是今晚,联合起来撮了个饭局。
邀请了所有主创,辛苦了这么久打算一起聚聚。
小李子来传话,瞿老师也是第一时间询问身边人的意见。
直到秦墨言点了头,才应声:
“好,我们去”
理智渐渐回归的秦墨言,总是对眼前人诸多愧疚。
只是简单的一个对视而笑,都觉得眼眶莫名热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