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能看见我。”
......
我拿出昨天买的香和纸钱装在小篮子里和司渊一起出了门。
不管他在底下有多厉害,做我的丈夫理应要来祭拜我的家人。
大清早的村里的人差不多都准备出门了。
我也刚好撞见出门上班的王姨和丫丫姐。
“桑娃儿,你这脖子和手臂......”王姨怪异的打量着我全身。
我有些不自在的回答道。
“蚊子咬的,太痒了我忍不住抓。”说着我还朝那些红痕挠了两把。
“那傍晚你来我家拿点艾草熏熏,瞧给我们桑娃儿咬的这样...”
王姨越说我越是心虚,赶紧找了借口开溜。
“谢谢姨,我先去祭拜我爷爷奶奶了。”
一旁的始作俑者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撒谎,嘴角微微上扬。
家里没镜子,我根本看不见我脖子被司渊啃成了什么模样。
不知道万年前有没有属相,有的话,这人一定是属狗的。
像是看穿了我的内心,司渊语气温柔的说道:“我下次轻点。”
光天化日,说的什么虎狼之词。
我不禁有些懊恼,我昨晚到底为什么要惹他。
算了,自作孽。
路过李婆屋前我不禁停下了脚步。
想上前敲门探望,门刚好被人从里面打开。
“李婆婆!”我忍不住上前抱住了她。
李婆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十九年的光阴救了我两次。
“桑娃子,这是要去祭拜你爷爷奶奶?”李婆看了看我手中的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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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刚好路过,就想先来看看您。”
说完李婆拉着我进了堂屋,随即就要跪下,却被司渊一把扶住。
“按辈分我是要给您磕头的。”李婆低着头不敢看他。
“不必,您救我夫人,是我的恩人。”司渊将李婆扶到椅子上坐着。
但李婆却朝里屋走去。
“桑娃子,你的东西,该拿走了。”
我看着李婆从当初那个木箱里拿出了我放在这的婚服。
叠的整整齐齐用布包好似乎很是珍视。
我回头看了看司渊,他眼中藏着莫名的情愫。
“给我吧。”
随后将那套婚服一把揣进了袖子里,消失不见。
好神奇。
而后我与李婆道了谢便离开了。
按理说司渊年少战死沙场应该没有后代,李婆为什么尊他为祖宗。
我向司渊提出了我的疑问。
“她是我当初手下战士的分支后代。”司渊目光深远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这样啊。
不一会儿来到了葬着爷爷奶奶的那片坟地,已是荒草丛生。
我刚打算弯腰将四周的杂草拔去,司渊大手一挥,已是干干净净。
好吧,凭他的本事,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我来到了墓前,眼前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狼藉。
只见爷爷奶奶的坟已经被刨开,棺椁袒露在阳光下。
棺盖随意的扔在了一边。
我怀着愤怒又忐忑的心情走近了一步。
棺椁内赫然空空如也,里面的尸骨已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