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我都感觉有人跟踪我,于是我养了元宝,也就是这只金毛。”
“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他儿子应该也出狱了。”
原来是刑事案件,难怪会遭受报复。
何况那男方一家子听起来也不是善茬。
“是有人给你下了压胜之术。”我平静的告诉了她元宝的死因,还有她精神萎靡的真相。
肖姐的眼神里充满了诧异。
她做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城里人不明白这些东西也是正常的。
于是我和她解释了这些东西的由来。
但我还是不明白她家明明装有监控,谁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将这些邪物放到她的房间里。
于是我忍不住发问:“上个周末有人来你家吗?”
“修暖气的来了一趟。”
那就是了。
京城的冬天,暖气坏了的话肯定是件严重的事情。
而且当年的案子已经过去了那么久,肖姐也想不到那些人如今还会上门来报复。
“我有监控可以报警吗?”肖姐满脸一副要给自己的爱宠找回公道的模样。
我摇了摇头。
“这事,我帮你销毁这些脏东西就算是解决了。”
“对你施这厌胜之术的人会得到他应有的反噬。”
言下之意就是此事到此为止了。
因为警察也管不了这些,没有出人命,没有证据,法治社会这女鬼画像和小型棺材根本当不了行凶的证据。
相反可能还会觉得肖姐用这些东西来制造社会恐慌。
“我的元宝...呜呜呜。”肖姐无力的掩面痛哭。
身为一个律师,明知道有人要害自己,却不能亲手让他伏法,这才是最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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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哀,我们就先走了。”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尤其还是冷面上司。
只能默默希望她能早点遗忘今天这触目惊心的一幕。
一路上苏若一言不发,她肯定是被那种场面给吓到了,毕竟真的太过残忍。
好半晌她才开口说了一句话:“我突然不想做律师了。”
我懂她在想什么。
从前心怀大义梦想成为一个惩恶扬善替人伸冤将坏人伏法的正直律师。
但还是琢磨不透人性的恶。
思来想去我也有些动摇了。
回家后我带着那两样东西,去隔壁找涂山淮用狐火将它们烧毁。
说实话我也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掐着时间去了忘川一趟。
果然瞧见一个手脚上了镣铐的老人被鬼差拘着朝桥头走来。
看他这模样,就是受了反噬而死的。
我上前和鬼差说了两句话。
他们也是喝过我和司渊喜酒的,自然认识我。
随后那个老头的魂魄被我拎着送到了之前去过的油锅地狱。
这里的管事已经换了人,那位小太监如愿投胎去了,不免少了些乐趣。
望着滚烫咕噜冒泡的油锅,他的眼里满是惊恐。
我径直将他抛了进去,然后潇洒的离开了。
身后还能隐隐听见锅里的惨叫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