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面相,是个老实憨厚且有福的人。
那我就放心了。
“你好。”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和我打着招呼。
“哎呀,你姐夫性子比较内向,别介意。”丫丫姐大大咧咧的挽起他的手臂。
两夫妻这两种性格刚好互补,是段好姻缘。
“回去再聊吧。”正值暑假,机场人还不少。
“你瞧我,光顾着说话了,走走走。”丫丫姐赶忙带着我一起去往了机场的停车场。
一路上我们聊了许多。
比如她是怎么和姐夫相识相爱的。
她和王姨两个人都在那家纺织厂里做工,而姐夫便是那厂长的儿子,平时也帮着自己家干活。
两人一来二去就看对了眼。
丫丫姐说姐夫就是看上了她豪爽的性子。
其实一开始的丫丫姐也不是这种性格的,倒是离婚后整个人都开朗了许多。
不适合的婚姻则是女人的牢笼。
好在她早早的解脱了。
丫丫姐还说着她第一次被姐夫牵着见父母,当时可给她紧张坏了。
毕竟她是二婚,又家里没钱,人家是大老板,哪能不害怕呢。
但出乎意料的是姐夫一家人都非常和善,对她也是关爱有加。
毕竟丫丫姐干活利索,人又细心,自己儿子和她走得近,他们平时也是看在眼里。
自然是满意了才让姐夫把人给带回家。
而且,能在我们涂山这贫穷之地开个厂子养活了附近那么多村民的生计。
又怎么会不善良呢。
说这些话时丫丫姐脸上掩藏不住的幸福。
婚期定在后天。
本来说去镇上找个酒店大办一场,丫丫姐嫌太铺张浪费,还不如拿那个钱多给村里的人买几瓶好酒一起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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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最终敲定在村里办流水席。
汽车缓缓驶入通往村口的小道。
老远就能看到马路上已经开始布置了,算是给足了丫丫姐排场。
我想到了一个词‘十里红妆’。
等开进村里,还有不少人在忙活,整个村子都开始张灯结彩。
比过年还有气氛。
我不禁替丫丫姐感到幸福。
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门口等候的王姨笑的合不拢嘴,见我们回来小跑着上前迎接。
“桑娃儿,你当初真没说错啊!”将我迎进屋时王姨还在握着我的手不停的念叨着。
“姨,我怎么会骗您呢。”我冲她甜甜一笑。
随后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玉镯子拿了出来:“这是给丫丫姐的新婚礼物,可不能拒绝。”
这玉镯是托司渊找来的,也算是个古董了。
好的玉是会养人的,做为礼物再合适不过了。
王姨瞪大了双眼满脸写着不可思议就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这...这得不少钱吧?”
“姨,咱不谈钱,丫丫姐值得。”说着便拉着丫丫姐的手将镯子套了上去。
正正好。
身为邻居,她们两母女可没少给予我们家帮助,不管是爷爷奶奶活着时还是过世后。
“那姐就谢谢你了,到时候喜酒你可得多喝几杯。”丫丫姐抚摸着手上的玉镯眼眶微微湿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