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之后只是意味不明的冲我笑了笑:[你多想了。]
看他那副模样怎么也不像是我多想了的样子。
尤其我一直认定小念便是那只白狐的转世。
孽缘!
之后一连几天都没有人刷礼物找我算卦。
我托司渊查的事情也始终没有着落。
倒是等来了那小女孩妈妈的私信。
[很感谢你塞在雪雪口袋里的钱,但我想我用不着了。]
[是我不好,我没有看住她。]
[只是拜托你替我们娘俩收个尸了。]
虽是意料之中,但我还是不免心惊。
那小女孩想死的念头竟这么强烈。
私信是五分钟前发的,我来不及多想,直接捏了个诀去了那间小屋。
兴许还能救她一命。
但还是来晚了一步。
那张单薄的小床上,安静地躺着母女俩的尸体。
地上躺着一个已经空掉的农药瓶子。
女人大口呕出的鲜血还未干涸,身体还是温热的,但她的魂魄已经离开。
我听说过喝农药的人死亡过程极其痛苦。
但在她的脸上我只看到了解脱,像是终于摆脱这痛苦一生的释然。
而她的手臂仍然紧紧搂着怀里将自己勒死的女儿。
那小小的脖颈上还有着勒痕。
我上面摸了摸她的脸,显然已经死去有一会儿了。
大概是晚上熟睡后她用那根将自己和妈妈紧紧相连的绳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那原本是女人用来束缚她保护她的绳子,却成了她杀掉自己的凶器。
我不忍去想女人醒来后该有多么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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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的擦去她身上的血污,替她们换上干净的衣物。
衣柜里都是小女孩的衣服,女人的几件劣质短袖早就洗到发白破洞。
我更加难受了。
替她们整理好遗容之后。
我拿着床头那一沓没动过分毫的钱出了门。
原本是我给她们用来改善生活的,如今却成了替她们料理后事的钱。
村里的人大部分都认识我,说明情况后我在他们的陪同下去了村长处。
将那一沓钱交到了村长的手里,希望他好好安葬这对苦命的母女。
虽然当初也有很多人在背后用唾沫星子将她们母女淹没。
但死者为大,如今大家都沉痛的替她们料理后事。
如果没有我,没有我的钱,大概她们会烂在这间小屋里,无人问津。
我离开时那间小屋里里外外围满了人。
他们的话萦绕在我耳边久久未曾散去。
“当年也是个多好的姑娘啊,唉,可惜了...”
“她父母太不是东西了!”
“她女儿多可爱啊,又乖又礼貌...”
“命苦啊...”
农村里的女人生来就是弱势群体。
他们都不明白女子的贞洁从来不在罗裙之下的道理。
而是用贞洁来评判一个人的道德。
决定了一个人的一生。
我心中顿感悲凉。
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轻生的人去了地府少不了一番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