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哀早有预料，“是实验室？”

“对，真聪明！”夜月赞许道。

小哀白了他一眼，“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吧，我不一定会回答。”

却听小哀发问，“你会开车吗？”

这个问题让夜月始料未及，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你问的是哪种开车？”

小哀没有多想，补充道，“就是汽车。”

“哦哦，你说这种车啊，我会开呀！”

“那你为什么没有车，是买不起吗？”

“我刚到日本没多久，还拿着中国驾照，在日本开不了车。”夜月其实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打算过段时间去考个试把日本的驾照拿过来。

他听说有其它国家驾照的人不需要再学习，可以直接去参加日本的驾照考试。不过夜月对靠左行驶还不太习惯，说不定要练习一段时间。

小哀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明美也是如此。她们知道夜月是中国人，但一直以为夜月在日本生活很久了，而且一直在组织里……可现在听夜月的话，他似乎是刚到日本？

难道他之前的“偷渡事件”是第一次来日本？不是去了别的地方再重新回来？

小哀跟着夜月进入屋内，发现屋内极其简陋，不，甚至都没办法用简陋来形容，因为什么家具都没有。“这是刚买的房子？”

“对。专门买给你做实验的，钥匙给你，请随意使用，你们就算睡这里也可以。”夜月说完又强调，“不过房本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

小哀沉默了半晌，吐槽，“废话，你买的房子当然写你的名字啊。如果你买的房子写我的名字，那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嗜好了。”

吐槽完毕，小哀不等夜月搭茬就追问，“实验设备呢？怎么没看到？”

“都在地下室呢，跟我来。”

……

很快小哀就见到了地下室里的实验设备，直接呆住了。她本以为这种偷偷摸摸搭建的实验室会非常简陋，没想到设备却极其主流，一点都不比组织的实验室差。

“你看看可不可以？如果缺少什么设备可以告诉我，我想办法帮你偷……搞到手。”

“设备已经非常齐全了。这里有些设备只在美国出售，你是怎么买到的？”

“当然是……买二手的。这些事情你不用管。你只需要乖乖做实验，早日把完全版的APTX4869……”夜月正说着话，忽然兜里传出手机震动的声音。

他拿出手机一看，发现是巽壮平律师打来的电话。

“喂，巽老哥，有什么事吗？”

“夜月老弟啊，是关于官司的事情。搜查四课和入管局那边不希望对簿公堂，想要私了，所以安排了一位外交官想要和你见面，时间是明天下午。你有空吗？”

夜月明天没有什么事情，就答应了下来，然后对小哀说，“这边没我什么事情了吧？吃饭的事情你们自己搞定，搞不定就饿肚子。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