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因为他发现了一件事：预测到的结果是会发生改变的。

他购入股票之前的预测，跟购入股票之后的再次预测，结果会有微不可察的区别。这个区别在短时间内看不出来，把时间线拉得长一点就很明显了。

“太合理了……我预测到的未来，是我没有介入的未来。一旦我介入，我的行动就影响到了现实，未来自然发生了改变……”

这种蝴蝶效应无法避免，夜月只能勤加观察，及时调整。他这种细致入微的调整已经把身为股票经纪人的泉武雄惊呆了，坚信夜月拥有超越股神的眼光。

此时夜月看着股票，泉武雄正好打来了电话。夜月本以为他有股票上面的事情向自己汇报，哪知接起电话以后夜月却听到他的声音很痛苦很沮丧。

“夜月先生，嗝~你有空吗？能不能见一面？我现在在酒吧里。”泉武雄说话的时候还打折酒嗝，显然喝了很多酒。

夜月问他，“你怎么了？”

泉武雄口齿不清地回答，“没怎么，呵呵呵，我现在就是很想杀人……”

夜月被吓了一跳，“好家伙，你终于要杀人了？”

泉武雄：？？？

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你好像巴不得我去杀人？而且是期待已久的那种……

“咳咳！”夜月意识到自己一时失言，咳嗽着掩饰尴尬，“没什么，我的意思是好好的为什么要杀人？这是自寻死路，没必要走到这一步……你等等，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夜月正要出门，春三十娘凑过来问，“主人，杀人是犯罪吗？”

夜月想也不想就回答，“当然是犯罪，你可不能随便杀人啊。”

春三十娘盯着夜月，有些看不明白，“既然杀人和抢银行一样都是犯罪，那为什么主人不允许妾身抢银行，却在听到别人要杀人的时候表现得很兴奋呢？”

夜月尴尬了，“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

夜月没有带上春三十娘，独自一人离开了公寓。他也没有打车，直接就朝着酒吧飞了过去，反正现在大晚上的，谁也看不见他。

然后他在酒吧附近的小巷里降落，走了出去。

酒吧里面的灯光故意搞得很昏暗，有不知道几线的歌手在里面唱歌，夜月身为好男人是第一次进入酒吧，所以感觉有些新奇。当然，这不是说进酒吧的就是坏男人，其实你可以打架、纹身、泡吧你依旧是好男人。

角落里，泉武雄喝完一杯酒，放下杯子，拿起酒瓶要继续往里面倒。旁边伸来一只手把他手里的酒瓶夺了过去，“你喝多少了？别喝那么多酒。”

泉武雄抬头一看，发现是夜月已经到了。

“没喝多少，三十二度的酒，差不多喝了一斤吧。你怎么来得这么快？”

“我刚好在附近。说吧，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