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学校是允许养兽宠的,希儿带来了她最喜爱的白毛小兽,她把小兽从兽笼子里抱了出来,举到诺虹面前。
诺虹看着白白净净的小兽,伸出手轻柔的抚摸着它的毛发。
希儿开心地向诺虹介绍道:“这是我的小兽,它特别可爱,不过我还没给它起名字,你能帮我一起想想吗?”
诺虹好奇地看着小兽,说道:“嗯,那我们好好想想。叫它‘雪球’怎么样?感觉很符合它可爱的样子。”
希儿摇摇头说:“这个名字太普通啦,再想想。”
诺虹又说:“那叫‘白露’如何?因为它一身白毛。”
希儿思考片刻,说:“还是不太满意,再帮我想想嘛。”
两个小女孩凑在一起,为小兽的名字绞尽脑汁,最终她们定下了名字叫它“矞朵”。
天色渐晚,闫净与琦欣复制体也已经离去,两个小女孩各自去休息,希儿抱走了矞朵,坐着在还算舒适的小床上,她慢慢躺下,怀中的矞朵往她身上蹭了蹭,希儿摸着矞朵,渐渐陷入了回忆。
母亲琦欣还在她身边时跟她说过,她希望希儿可以选择几只小兽用心照顾,而不是一下子养太多,随意去对待它们。
希儿这才对那些捕获的小兽逐个了解,询问小兽们的意见,大部分的小兽都有自己的家,需要回去,最后只有几只是孤零零的,她便继续收留饲养它们。
而怀里这只当时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奶声奶气地跟她说过:“我独自在外面时,天天都很饿,被捕获时候,也一心只顾着吃,啥都不管,在你身边能吃饱,能睡好,我是绝对不会走的。”
矞朵怕希儿嫌它太能吃了而弃养,用它的小脑袋不停的蹭着希儿的手,说道:“你最好了,可别嫌弃我,我会乖乖的,你以后可要对我负责。”
躺在小床上的希儿笑着揉了揉怀中小兽,道:“当初留下你真的很对,你让我不再感到孤单。”
矞朵不好意思地说:“嗯嗯,小主人,我会一直陪着你。”
学校为了让希儿能够先适应这里的生活,对她这么大的孩子管的非常松。
希儿时常可以带着小兽在校园的草坪上晒氜星。
矞朵则欢快地在草地上奔跑、打滚,还时不时衔来一朵小花送给希儿,说:“希儿,这花送给你,你比花还美。”
希儿都很开心的把它举高高,然后亲亲它的小脑袋。
希儿偶尔也需要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矞朵就安静地趴在一旁,偶尔用脑袋蹭蹭希儿的脚,希儿便会摸摸它的头,给它一个温暖的微笑。
每次吃饭,矞朵总是吃得狼吞虎咽,希儿会轻轻敲敲它的脑袋说:“慢点儿吃,别噎着啦。”
小兽抬头看看希儿,嘴里还含着食物,含糊不清地说:“太好吃了,忍不住嘛。”
希儿深知,既然选择留下矞朵就要像母亲说的那样用心照顾,给予它满满的爱。
在希儿在学校的时间里,矞朵成了她最亲密的伙伴,陪伴着她度过每一天。
希儿漫步在校园中,看着同学们在操场上嬉笑打闹,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然而,在这看似美好的校园生活中,希儿的内心深处时常涌起对母亲的思念。
夜晚,当她躺在宿舍的床上,望着窗外的星空,心里就会想:母亲现在在做什么呢?不知道她最近身体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饭,有没有因为思念我而偷偷落泪。
希儿想着想着,眼眶不禁湿润了,她抱紧了怀里的矞朵,仿佛感受到母亲的温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母亲一切安好。
葛卫官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手中拿着一份文件,心思却飘到了刚得知去圣诺塞利学校上学的希儿身上。
她放下文件,轻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希儿那孩子去学校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适应,还是得让云景和云灼多照顾着点。
她叫来两个儿子,云景和云灼站在她面前,身姿挺拔。
葛卫官看着他们,神情严肃地说道:“孩子们,希儿去你们学校上学了,她年纪还小,你们在学校要多照应着她。”
云景沉稳地点点头,回答道:“阿母,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希儿妹妹的。”
云灼则拍着胸脯保证:“阿母,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希儿!”
葛卫官微微一笑,眼中透着欣慰:“你们兄弟俩要互相配合,让希儿在学校能感受到温暖和关爱。”
云景若有所思地说:“我会留意她的学习和生活,有问题及时帮助她解决。”
云灼接着道:“我会带着她一起玩,让她尽快融入学校的氛围。”
葛卫官满意地看着两个儿子,说道:“很好,希儿就拜托你们了。”
兄弟俩齐声应道:“是,母亲!”然后转身离开,各自联系朋友计划着让大家认识认识。
天空晴朗,空气却异常寒冷,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如尖锐的哨音划过研究基地内狭窄的过道。
清晨一颗氜星的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照亮了房间,却无法驱散那从门缝窗隙间拼命钻入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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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欣的身体越发圆润,行走、坐卧等动作会变得笨重。
她裹着柔软的毛毯,坐在窗边,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窗外的世界。
窗外的树枝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几片残存的枯叶挣扎着,最终还是无奈地飘落。
琦欣的心中交织着期待与不安,她轻抚着隆起的腹部,感受着新生命的跳动,想着即将到来的小生命,又能否在未来的日子里健康快乐地成长。
而自己日益笨重的身躯,也让她对未来的生活感到一丝迷茫和焦虑,但更多的是对孩子的那份坚定的爱与守护的决心。
终于,那个特殊的日子到来了。
产房外的走廊显得格外冷清,冰冷的灯光从天花板倾泻而下,将地面照得惨白。
阵阵寒风从通风口灌入,仿佛带着未知的恐惧在空气中肆意穿梭。
肖渊在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他和科研员们隔着玻璃一起等在产房门口,他们的身影在这寒冷而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他既期待新生命的降临,又担忧过程中可能出现的意外,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能的情况。
科研员们一个个面色凝重,他们非常清楚这个新生命的诞生所承载的非凡意义。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凝固了一般,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钟的等待都像是一种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