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张是关于遗迹人形生物遗骸的残存细胞观察图而另外一张是一张血液的观察图而上面的备注……
“陈树生……你究竟是上天赐予众人的礼物还是能够毒害整个人类的一剂毒药呢……”
“子孙后代……会记住我们今天的选择。”
…………
过往的记忆还是梦境当中……此刻已经不重要了,默默相对的两人此刻根本就分辨不出来。
“长官,有些事情我真的想要知道当年您代理数近十万的士兵一起为大家耕地开荒,我们家乡,我的外公外婆之所以能够活下来都是因为您。”伊凡默默的说道。
“……没有的事情,你说的都是假话,没有人会承认没有任何的书面记载。”
“但我的——”
“他们当时已经饿出了幻觉……没有什么农业部长更没有什么军队下乡帮助农民开垦农田耕种粮食,什么都没有……你所听说不过是一个行将饿死之人的臆想而已罢了。”罢陈树生便转身离开了,但伊凡却再一次叫住了陈树生。
“长官,如果在面对当时的问题的话,您会怎么做?您认为慈父错了吗?”伊凡大声的问道。
“……”陈树生沉默了。
怎么做……还能怎么做啊……至于慈父……他没错但自己也没错,他所作的一切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能够让这片土地变的更加的富饶与美好,从来都不是为了一己私欲……明明可以有更好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的,明明这一切有更好的方向和结局的。
你可以质疑他的人品但不能质疑他的理想……这句话放在他和自己的身上是多么的合适啊。
什么都不做……这似乎很不错,如果自己不主动提出的话,那么自己便不会下乡那么也就不会被撤离中央被降低影响,他也就做不到直接清洗自己,如果能够在稍微斡旋一下的话……说不定自己早就能够。
而这一切仅仅需要自己当时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巴……如果是这样的话……
“明知不可为而为……”陈树生只回答了伊凡一句,是伊凡现在绝对听不懂和无法理解的话。
如果真的什么都不做而眼睁睁的看着广袤的黑土地出现了饥荒,出现了人民受冻挨饿骂娘的场景,如果真的是因为自己的话……这要是以前放在自己的家乡那边。
是要被钉上耻辱柱的……
“……”伊凡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看了看自己怀里的照片,默默的将其向前举起然后……
“对上了……那道身影依然散发着万丈的光芒。”
他未曾有任何的改变……他依然是追逐着理想的战士,而且……
是距离理想最的近的那一位战士……那是他的长官。
……
两人则是一前一后的返回了营地,可当两人真正返回营地的时候……陈树生却愣住了。
“我的帐篷呢?”陈树生看着面前的空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长官,您的帐篷在那边。”迪米特里这个时候为陈树生指明了帐篷的方向。
“好端端的将我的帐篷挪走干什么?”陈树生不解的看着众人,从回到营地之后众人就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只是单传的嫌弃长官您晚上打呼噜的声音太大了。”一名路过的士兵说道然后屁股上就挨了陈树生一脚。
“去你大爷的,你们一个个晚上的呼噜声跟?的牛一样,老牛耕地时的声音都没你们的呼噜声大还有你,笑你大爷的……一个个晚上睡觉跟摩托车似的害的老子好几次差点以为死纳粹的摩托攻过来了。”
“快跑!”几个稍微机灵一些的察觉到不对之后立刻就跑了不在上前凑热闹了,而陈树生则是继续骂了两句之后默默的看向了自己的帐篷。
“雷泽诺夫,迪米特里你们领着三班和五班带着电台去前面看看,侦察小队去的太久了,通讯班保持连线状态,我们可能随时都要动身了。其他人随时准备战斗。”算了算时间,前往侦察的小队去的已经有些过去长久了,按道理早就应该有人回来报信了才对。
“是!”一听到陈树生这么说,众人纷纷不敢有任何的耽搁,在战斗这方面他们的长官总是异常的明锐。
每一次的交锋,长官所率领的部队总是像黑夜的当中的无光的刀锋一般,避开对手的刀芒和铁拳,直插敌的胸膛。
就这种战术就单单只是看看地图就人感到不可思议,能够带领着部队成建制的穿行十几公里甚至近百公里绕到敌人的后方,能够以敌人三分之一的兵力完成对敌人的包围及切断后勤线,差点用一个旅完成了对一个师的包围。
这站事情光是说出来看看就已经能够让人感到振奋了,更何况他们还是其中的参与者,这种无上的荣誉是永远属于他们的。
“行了,小心一些,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我最希望的是和你们一起在柏林将我们的旗帜插在他们的国会大厦上,但你们要快些因为我一定是第一个冲锋在前的。”陈树生笑了笑,但这个时候却有人注意到了陈树生手中握着的勋章还有新的肩章。
“长官,您……”士兵抬手指了指。
“这个啊……暂时升迁了,不过放心等我写完下次的作战报告和检讨估计就又会被撤吧。”陈树生笑了笑。
“毕竟他们总是会以我作战报告不合格来刁难我,每次刁难我的理由都一样。”陈树生两手一摊表示无奈。
“凭什么这个样子?!”有的士兵颇为愤怒的喊道,维护长官是他们每个人都发自内心的使命感和荣誉感,因为他们的长官真的做到了将荣誉分享给了他们。
在这里不是士兵为将军带来荣誉,而是将军为士兵们带来荣耀。
“因为每次的报告有一条是一成不变的。”
“指挥太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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