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当时依然还是只能用着自己训练出来的那些士兵,除了一些额外的重炮支援之外就再也没有更多的了。
更何况,当时其实还是有些声音的……
毕竟当时还是有不少人对自己有着相当的歧视,毕竟当时的所有都在起步阶段,一些规范和思想上的工作并没有做到位,几乎是每天都有人写信反对自己。
从出身人种还有年龄与资历都是可以被用来攻击的对象,这一点当时自己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有人看不惯自己的。
甚至在那场战斗结束之后的那种反对之声不仅仅没有任何的收敛反而变的更加巨大了,所有人都在写信甚至写联名信说自己不顾士兵的生命死活……笑死,明明一直打骂体罚士兵随意克扣军饷侵吞队伍财产的就是他们,反倒是第一时间来指责了。
但当时的上层……也确实面临着巨大的压力了,因为不能不管那么多人的意见。毕竟当时的各个势力关系都极为的复杂,如果放置那些声音全都当没听到的话是很容易将原本就有些摇摆不定的中间派给推到对面去。
当时是真的有将领直接表明了态度,让自己这样的人指挥率领队伍是对于他们的侮辱,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宁愿加入到对面的白军当中去,也不愿意继续在这里了。
这其实已经算得上是在逼宫了……
毕竟从自己可以正式开始实验训练属于自己的部队之后,这种类似的情况就没有断掉过,之前的轻蔑与漠视变成了打压。
但然后的,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了。
甚至即便是相隔万里,自己都能听得到他们在看到自己战报时所吞咽口水还有身体微微颤抖的声音。
而那篇战报上的主要消息其实也没有那么的复杂……
全歼。
剩余的十一万的联军部队,全歼。
其实那份战报上无论用何种语言去修饰,其最后的结果都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
而具体的过程和结果其实也没有那么的复杂……
只不过是依然用之前的五千人在一个周之内彻彻底底的全歼了在敖德萨还有塞瓦斯托波尔这两个地方所登陆的联军。
全歼,一个都没有放过……其实细细想来的话自己应该是留些俘虏的,但谁让那些人的胆子那么的小,在被破掉了战线之后就连最为基本的抵抗心都没有了。
而在战场上没有明确举手投降,那就代表着没有放弃战斗而面对没有放弃的战斗的敌人……他们的选择也就只有一个了。
其实想来的话,他们当时更多的还是都被吓傻了……
但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依稀记得最后一次的收尾也是取到决定性的战斗,对方的两名主将一个被自己生擒一个则是运气不好被自己给阵斩。
单骑冲阵万军丛中生擒对方主将并且一举平定消灭了地方在整个黑土地区的所有部署,光是吓跑了的白军少说也得有两三万之多了……毕竟宣传和心理战也是一种作战用的方式,让敌人丧失了作战意识也是一种办法。
而这样的一份战绩足够堵上所有人的嘴了,也是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对自己说三道四,自己一举奠定了自己的地位。
就是直接获得一枚将星都没有任何的问题,更何况如何的战绩当时那些所谓的将军元帅们可没有任何人能够做得到,说句不客气的很多都是结硬寨打呆仗的,真要是面对自己比划一下的,没有几位可以撑过几个回合。
这样的自己……怎么可能不是为了理想而行动的呢?
看看那时候的自己,真正诠释了什么叫做意气风发什么叫做热血儿郎……可现在的自己像是什么?
自己这副摆烂一副彻底被生活所磨灭的样子算是什么……即便是相貌没有任何的改变,但那时候的自己要是看到现在的自己,一定是会认不出来吧。
但这副模样是自己想的吗?
………………
“就先到这里吧……剩下的我到时候有时间在教你。”陈树生讲枯树枝随意的往旁边一丢,人不可能一口气吃成胖子,围点打援半路截杀,外加声东击西这些就够伊凡在接下来的战斗当中用了。
招不在多,有用就行……更何况这里的人对于兵法的运用实在是看着的陈树生有些……
“营长,之前的那两位……”伊凡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仿佛在惧怕什么人听到了一样,陈树生自然知道伊凡在害怕什么……
明明就只是两个蓝帽子而已,跟你一样明明都是两个鼻子一张嘴的,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不用那么的害怕他们为难不了你……唉,说句不客气的他们之所以这样做其实代表着真正在害怕的是他而不是我。”
一想到这里陈树生就相当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一声的叹息当中有着多少的遗憾和无奈只有陈树生自己知道。
一旁的伊凡此刻也只能感受到一股无奈……感受到营长此刻是被无奈给包裹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契卡……捷尔任斯基可是说过契卡行动是讲究证据的,可现在……虽然他真的不想这么说也不愿意去贬低老友的能力污蔑他的形象,但他久居高位恐怕已经有些忘记了底层,现在的契卡已经快成为别人手里面私人的工具了。
大家并不是真的恐惧契卡而是恐惧他们可以绕过程序不需要任何的法理依据甚至可能不需要确凿的证据,只需要根据上方的命令和名单就可以绕过一切程序,直接下达裁决和审判。
而这样的一个机构,其权力和执行就集中在那么一个人的手上……而这个人对于底层的管控又实在是不怎么样。
一切都好像变了……现在这里的一切,对于他可以说是既是陌生的也是熟悉的,熟悉的是人但陌生的是他们脚下所走的路。
“确实……是不同的路了。”
AK-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