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总，这是你的咖啡。

飞机上，叶如凤若有所思地看着一片漆黑的窗外。这趟航班人很少，头等舱更是只有叶如凤一人。

听说最近Max风头正盛。

叶总，不瞒您说，杰目前在时尚界的地位确实不容小视。前段时间纽约时装周的评审就有他。Max接了不少代言，其中路安安风头正盛，据说有个电视剧在谈。您看是否需要拦下来……

男主角是谁？

张末翔。

老张家的许露推荐过去。

好的。这许露，张总家倒是推荐了很多次，您每次都塘塞过去，这次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下了飞机，先去看先生。

是……

上海午后开始下起了绵绵细雨，叶如凤举着伞站在沈木坟前，距离清明还有几日，现下没有人来祭拜。墓园定期有人清理，四周没有落叶，雨水轻轻打在沈木的墓碑上，春日不见鸟鸣，更显凄凉。

漠妮现在不太好，所以我回来办点事……顺便看看你……转眼十多年了……你也别怪我心狠。要怪也就怪你当初，留下我独自一人面对这个世界。

面向沈木淡然地独自说着这些话，叶如凤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她没有任何表情显露在脸上，兴许是这么多年在商场上磨出来的，习惯了将所有情绪都藏在心里，任谁看了都像一个无心无情的机器。

走吧……到老张那里转转去。

是的，叶总。

不远处的徐秘书长听完立即迎上来，一把接过叶如凤的雨伞，走到她身后约二十公分的位置，拿出手机说了些什么。二人出了墓园走道便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