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振奇摇头说:“刘浮生啊,你这一招,实在太阴险了,就算成功,他们也不会服你的。”
刘浮生笑道:“服不服不重要,胜负也不是嘴上说出来的……可惜,我的计划被谢首长和谢司令员识破了,最终也没能执行。”
谢盛臣说:“这次行动一定要记录下来,在最终统计时,必须提出,并告诉所有参赛的队伍,他们在失败的边缘走了一遭,否则,这对泽华他们就不公平了。”
谢盛臣发话,谢振奇自然不敢反驳。
并且大家也都知道,谢盛臣说的合情合理。
刘浮生笑了笑说:“谢司令员,刚才你跟赵旅长说的,那个一号高地,是什么情况啊?我看赵旅长一副心虚的表情,该不会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刘浮生并不清楚,赵秋明和谢振奇打赌的事。
但他能看出,赵秋明很心虚的样子,所以就问一句,万一有空子钻呢?
谢振奇本不想说,可刘浮生问了,也没什么好瞒着的。
“我们开过一个玩笑,赵旅长提到过一号高地的事,不过这种玩笑,肯定做不得数。”
谢振奇比较偏向赵秋明,所以提前就把话给封死了。
谢盛臣却说:“什么戏言?军中无戏言。赵秋明那时候信誓旦旦的说,只要泽华的部队,能拿到首战的资格,他就把一号高地让出来……现在这话,成了玩笑,到底是赵秋明说话不算数,还是谢司令员故意包庇他呢?”
很明显,谢盛臣想给刘浮生,争取一些便利。
他很担心,真刀真枪的对抗,谢泽华和刘浮生,未必是赵秋明的对手,即便能赢,也得是惨胜。
毕竟,赵秋明的部队,乃是粤东军区的王牌劲旅,无论武器装备还是作战素养,在粤东军区都是拔尖的存在。
谢振奇听见二叔这么说话,脸色不禁微微一变,显得有些尴尬。
他虽然是整个军区的最高长官,可谢盛臣的资历和辈分都在那摆着呢,况且人家说的也没错,确实是赵秋明自己吹牛,说要让出一号高地,他能吹牛,难道还不允许,别人要求他兑现承诺吗?
刘浮生总算听明白了,他笑着说:“果然有猫腻,我算猜着了,怎么,赵旅长想赖账吗?”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想让赵秋明,兑现一号高地的事。
谢振奇有些为难的说:“刘书记,赵旅长这个人,平时就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