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朝阳初升,陈隽穿着件黑色大衣,单单只负手而立,便有了气吞山河的气势。
那样的淡然,稳重,仿佛真是一位迎着朝阳而升的君主,熠熠生辉。
阻止了那十年果然还是有用的,起码如今的他,站在阳光下的胆魄还没被消磨。
她欣慰的收回目光,余光之下,撇见他的背后,苏竞州藏在陈隽的背影里,正在笑。
也许是阴影挡住的缘故,那笑容既不和时宜,也让人难受。
她皱着眉,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想回头再看。
“请走快点。”有人提醒她。
虽然没有压着两人走,但那姿态俨然像是在看犯人了。
宋兰气得鼓起嘴。
清何则什么都没说,收回目光,温暖的手掌轻揉了把宋兰的头,带着安抚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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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被关进牢里,只是禁了足。
外面守着层层护卫,说是看守他们,但保护的意味更浓些。
清何在窗边坐下,垂着初夏微暖的风,企图想明白一些事情。
宋兰坐在她对面,正在削一个苹果。
苹果削了一半,断了四次。
她把削了一半的苹果放下,有些悲观:“不吉利,大大的不吉利。”
清何还在想,之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