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本身也可以算是一种科技，尤其是到了接近终点的地方，更是需要通过反复的研发摸索，才能更进一步。

融合算法1.0不出意外地再次失败，第二只小白鼠也毫无悬念地步上了前辈的后尘，变成了一个意识混乱的精神怪物。

连续的两次失败告诉何洛，灵魂果然是生命最玄妙的核心，容不得一丁点的瑕疵。

别说是以控制目标为终极目的的“灵魂纹章”融合，就算是按照最低标准，融合出一个拥有清醒意识的新灵魂，都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

接下来，何洛一次次改进“灵魂纹章”的融合算法，推出一个又一个的新版本，并且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在祂做实验的这段日子，次大陆神系的各个神级叙事又经历了一段至暗时刻。

只不过在次大陆神系诸神看来，何洛的行为是对祂们的一次报复，报复的理由自然是“佛祖”乔达摩差点灭了“洪荒世界”。

没有人意识到，何洛正在研发一种足以颠覆现有秩序的灵魂之道能力。

不过“灵魂纹章”融合算法的研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必须在无数次试错中一点一点地纠正方向。

当灵魂融合的版本开发到1001版的时候，何洛第一次取得阶段性的进展——融合出来的新意识不再是一个会胡乱攻击的混乱意识，意识体的体态也不再像个阿米巴变现成一样乱七八糟。

1001版的意识就像一只警惕的野兽，小心翼翼地提防着何洛，不敢轻举妄动。

它的这一丝克制，便是何洛的阶段性进展。

有了这个阶段性进展，何洛至少搞清楚了融合算法的大方向，不再是盲目的试错。

接下来，又是超过一万个新版本的测试，融合算法也先后取得了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的阶段性进展。

这时候，经过“灵魂纹章”融合的新意识体已经能大致上保持原有意识体的形态，而不再是各种奇形怪状的怪物。

而且这些意识体也基本上拥有人类的理智与情感，只不过智商看起来稍微有点低，显得脑子不是很好的样子。

当然，意识体是没有脑子的。

这些意识体不聪明的原因，还是因为融合算法没有完全解决“透明”问题，涅盘乐园的“灵魂纹章”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意识体的自主判断能力。

开发一个能力其实并没有那么难，真正难的是让这个能力趋于完美。

行百里路半九十，最后这一小段的工作量一点都不比前面的部分轻松。

何洛在之后又进行了数以万计的实验，始终无法解决这个“透明”问题，涅盘乐园的“灵魂纹章”始终会给目标灵魂带来某些负面影响。

而这个时候，次大陆神系的诸多神级世界，都已经被祂祸祸得不成样子。

除了有神系至高神亲自坐镇的那几个主叙事，其他神级叙事里的诸神个个人心惶惶，生怕自己遭遇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