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的苦,是前世作孽的果,必须承受。
只有忍受了今生的苦,来世才能翻身享乐。
当然,如果你有更高的追求的,那欢迎你出家来当一个修道的“出家众”,这样你就有机会成佛,永远超脱世俗的苦难。
表面上看,佛教新教义给了处于社会最底层的达罗毗荼人来世的希望,但是统治阶级知道,这就是一种温水煮青蛙的洗脑,这就是对反抗精神的阉割!
于是佛教在统治阶级的支持下,迅速壮大起来,迅速超越婆罗门教。
这还不算完,佛教在次大陆文化圈站稳脚跟之后,得陇望蜀,开始觊觎地大物博的东方文化圈,于是便有了北传佛教的诞生。
北传佛教进一步迎合了东方文化圈的凡人,灌输了一大堆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捷径”思想。
于是信徒们以为自己啥也不用做,只要够虔诚就能成佛。
相比之下,如果信道教,想要修道成仙就得逆天而行,那可太苦了!
该信谁就不用我说了吧?
但是仅仅是这样,北传佛教就能在东方文化圈立足吗?
东方文化圈有一句千古名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左传?成公四年》
这句话出现的时间甚至比道教和佛教更早,为东周春秋时期左丘明所说。
而《左传》后来又被收录进了《春秋》,成为东方文化圈传承数千年的“四书五经”的一部分,基本上每个识字的人都耳熟能详。
既然大家都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那为什么北传佛教出现的时候,东方文化圈的统治阶级非但没有阻止,甚至还大力扶持,使之几度成为国教?
原因很简单,还是因为佛教愚民!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论语?泰伯》
这是东方文化圈“至圣先师”孔子孔圣人说的,意思就是可以驱使底层民众去做事,但是不要让他们知道为什么去做。
这句话对统治阶级维护自身统治地位有莫大的好处,于是世世代代的统治者们都牢记这句话。
那么道家思想要求人们去思辨,去抗争,去逆天,这还了得?
你都敢逆天了,还能不敢推翻统治阶级?
不行,还是得推行佛教,因为佛教愚民,佛教教导底层民众要忍受今生的苦,幻想来世能有福报。
佛教能够如此轻易打入东方文化圈,这句“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就是核心原因。
在这种时候,谁还会去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只能说,乔达摩?悉达多和祂的后继者太聪明,完全拿捏了世俗凡人的心理。
凡人修不修道的,对诸佛罗汉们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信仰加身。
“黑天”克里斯那虽然是一个成功的修道者,突破了婆罗门教对达罗毗荼人的压制,成功封神,但是祂本质上还是一个思想受限的底层小神。
祂的心中从未真正产生对统治阶级的反抗思想,习惯于逆来顺受。
以前面对婆罗门教三大至高神如此,后来面对佛教也如此,现在面对何洛更是如此。
这种逆来顺受,让祂想不出更好的改变次大陆文化圈的办法,只能重拾婆罗门教的那一套,去对抗佛教的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