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们一边救人一边还得给埃垃解释:“埃垃殿下别急,只是清除淤血,这位殿下只是疼晕过去了,没事的。”
埃垃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你怎么不趁机弄死他?多好的机会啊。”陆凉无所事事的开始怂恿。
“他死不死对任务又没什么影响。还破坏我们兄友弟恭关系,多不划算啊。”
“你们兄友弟恭?呵呵。”陆凉感觉自己听了个笑话。
刚才恨不得掐死初路的也不知道是谁。
转眼这位就不害臊的吹上兄友弟恭了。
“他们还是你保护对象呢,你就这么怂恿我弄死他?”真不称职啊。
“闲着也是闲着。”
“是啊,闲着也是闲着。哎!”初路又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副扑克牌来,“打牌吧?我去叫上哈利。”
怎么叫?
初路打开窗户,气沉丹田,“哈利!过来打牌!!”
这么叫!
埃垃狠狠瞪了这边一眼,还是没说什么。
估计刚才被怼熄火了。
不大一会儿,哈利还真被叫来了。
医师们足足忙活了一夜,他们仨也打了整整一宿的牌。
闹吵了一夜,陆凉根本睡不着,干脆也就顺着初路了。
小主,
找宿管?医师进来都没拦,现在的埃垃殿下,今非昔比咯。
去别的寝室睡陆凉也不是没想过,但鉴于前车之鉴(被骚扰),陆凉焊死这个宿舍都不会换到别的地方去的。
他现在,恐男。
不过要说可怜还得是哈利。
被叫来打牌就算了,还被这俩轮流薅羊毛。
他!足足输了一个晚上!
哈利想不通,自己怎么点儿就这么背呢?
输得他裤衩子都要不保了。
初路抻了个懒腰,眉开眼笑的笑纳了十几颗明珠还有一堆银钱,拍了拍哈利,“挺有钱的嘛,下次继续。”
哈利:“……”
再继续他只能把他爹也输给他俩了。
“那是老子的钱。”陆凉淡淡看着初路把他赢来的钱也划拉到她的口袋里,忍不住出声。
“你要钱干什么?”初路仔细收好,“你住我的花我的吃我的,要什么钱?但凡你有点骨气这都该主动给我。”
“……”
不怕土匪能打,就怕土匪能打还他妈有歪理。
医师那边能用的手段都用了,何处生似乎也脱离了濒临死亡的危险。
初路和陆凉懒得看埃垃深情,先后洗漱过后,去饭堂吃个早饭。
即便一晚未睡,初路依旧精神抖擞,相较之下,哈利简直要困成狗。
他直接回了房间补个回笼觉。
陆凉倒是没什么精神,但眼见着初路接了个纸鹤,便也忙跟着出去了。
睡觉也显得没那么重要。
来找初路的,是巴图莉。
应老翁的传话,今日来找初路,此刻正等在学院外。
确如初路所想,巴图莉并未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属下无能。”
“现在说丧气话,你是不想继续干了?”
“属下并不是那个意思……”
初路烦躁的挥了挥手,看了一眼光明正大偷听没有半分藏着自己意思的陆凉。
“没事,既然找不到,那就引蛇出洞。”
巴图莉轻轻皱眉,似乎是有点不大理解。
但初路也模糊的只给了她一个在黑市等消息的指令,并未具体告诉她怎么做。
还交代她看好那个洞口。
初路有些烦躁的搓了搓手中的扑克牌,快则三四天,慢则十多天,总有机会……
只是不知道,她还能不能等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