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慢走那就疾走,甚至是奔跑,直到气喘吁吁,直到左肾开始疼痛。我气愤于我的无从选择,气愤于我悲哀的命运。我时常想做一些自我了结的事,比如跑到沟渠里摔死自己,比如跳进门口的这口池塘。我的情绪有时也正好不偏不倚刚好在那个时候控制住我。可理智又告诉我,母亲尚在,我又没有做错什么,我凭什么死去,该死的是他,我凭什么死去。
因为我实在不觉得这婚姻于我而言,除了痛苦有何意义。我宁愿没有此生。而且仿佛一切都是我的错,是周围的人在对我忍让,是我不识抬举,是我神经病,那我就做一个神经病,走向山林。我原本不想这样的,我实在是被命运惹怒了。
但当山林中农户的狗靠近我时,我还是害怕了。我怕我活着的时候看到自己浑身变得血淋淋。甚至血淋淋也没有死去。
所以,如果我要死去,我该怎么死去?二十楼跳下去?吃安眠药死去?我
没有人能理解我即使用自己年前发的今年所有的工资用来还贷款了,依旧要面对每天至少一个的催收电话,没有人在意,大家都不以为意。毕竟除了我,这件事情目前没有威胁到任何人的利益。他轻描淡写,甚至觉得我做得过分,大声吼叫,恐吓。
我无所谓了,我豁出去了,哪怕死,哪怕坐牢,也比处在这样的婚姻中,反复因为贷款吵架而消磨自己,或者直接被贷款逼死好。我已经在所有没有兑现的谎言中不再相信任何了。我甚至不想去计较了,计较就是我该遭受谩骂。我赢不了的,唯有以死亡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才有可能获得解脱!
这婚姻中我所有想要挣扎的努力,最后都如同石头砸向湖面,最终未曾掀起一点涟漪。
呼吸在农村里烧枯枝柴火的味道里,倒也不难闻。许久未融入山村了,每走到一户,农户屋门口的狗叫声便会响起,等远去后又停息,远处的炮声此起彼伏。
故乡是无法再去了,而此处亦非故乡,无处再能让我感受到根的感觉,都是漂泊,都是表演成不算太糟糕的样子。
上坡路虽然难走,但几乎每一步都扎扎实实。而乡间陡峭的下坡路,每一步快走一些,都会感觉自己会从山上滑落,在人前出尽洋相。尤其是催促声,实在打破宁静,让人尤其痛苦。
如果不能慢走那就疾走,甚至是奔跑,直到气喘吁吁,直到左肾开始疼痛。我气愤于我的无从选择,气愤于我悲哀的命运。我时常想做一些自我了结的事,比如跑到沟渠里摔死自己,比如跳进门口的这口池塘。我的情绪有时也正好不偏不倚刚好在那个时候控制住我。可理智又告诉我,母亲尚在,我又没有做错什么,我凭什么死去,该死的是他,我凭什么死去。
因为我实在不觉得这婚姻于我而言,除了痛苦有何意义。我宁愿没有此生。而且仿佛一切都是我的错,是周围的人在对我忍让,是我不识抬举,是我神经病,那我就做一个神经病,走向山林。我原本不想这样的,我实在是被命运惹怒了。
但当山林中农户的狗靠近我时,我还是害怕了。我怕我活着的时候看到自己浑身变得血淋淋。甚至血淋淋也没有死去。
所以,如果我要死去,我该怎么死去?二十楼跳下去?吃安眠药死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