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镇上怎么说?”
穆二埋头在她脖子上猛吸了一口,真好,别人的老婆都是酸臭的,他老婆是香香的。
“还能说什么,镇上已经在找投资了,光镇上没那么多资金。”
“开个小厂要什么资金?机器可以等有利润了再买,随便租个小作坊,请几个工人的事。”
穆二深知自己不能再扑下去,否则这小丫头脾气真会长出来,也对她不好,只能适时站起来走到一边坐下。
“哪儿那么简单,光做红糖也不是一整年都能做的,那甘蔗还能长一整年啊?现在也没那么多甘蔗,只能先分划地区种下去,等有收成怎么也得是明年年中了。”
也是,现在整个临安县都没有大规模种植甘蔗的,毕竟还没有商业化,都只是因地制宜人们种来过年的时候甜一下嘴的。
陈珍珠也知道光拿甘蔗来做地那么容易,就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
“那咱们是不是能拿红薯来做糖?”
关于做糖,陈珍珠并不精通,只是上辈子刷小视频看到过不少,别觉得小视频是怎么火的,在里面确实是能学到不少东西,做糖做肥皂做胭脂,这不现在就用上了。
“你会吗?”
陈珍珠假装思考了一下,“不会,但可以试试,那红薯实在是甜。”
确实是甜,尤其是冬天的红薯,甜得能腻人。
穆二在各个方面都对陈珍珠有很大的信任度,实在是她做事靠谱,运气也好。
两人聊了一个小时穆二就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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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睡觉不行,陈珍珠不让,工作也不允许,他明天还得早起呢。
穆二早起是因为要去镇上,今天开工的人都休息,休息个一天就要紧着收稻谷了。
穆二才出门不久,家里的三个姑姐就回来了,大姑姐二姑姐都提了肉回来,只有三姑姐是哭哭啼啼的回来。
一进家门就扑到穆母身上哭。
“我的儿,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个怎么也回来了?”
大姑姐气愤地竖眉,“老冯家就不是个干人事的,三妹整天伺候着他们就够辛苦的了,两老倒好,还让三妹去伺候弟媳妇坐月子,她那弟媳妇也不是个好的,这不行那不满意,合着三妹就是她的老妈子呢!”
其实三姑姐的孩子都几岁了,这么多年都好好的过着,结果新娶的妯娌一进门,这家里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母女几个一边说一边哭,穆母心疼得不行。
穆父抽了口烟说,“虽说嫁了人就是别家的人,一般人轻易不插手别家的事情,可那只针对无能的娘家,咱们家可不亏心,三儿自嫁过去就勤勤恳恳生儿育女伺候公婆没有哪里少做了,这个事就过不去。”
穆大姑说,“自古以来就没有这个道理,咱们家是穷,可也不是没人了,女儿家嫁人是嫁出去,不是卖给他家做奴婢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只是指某些方面,比如娘家的利益与女儿不再挂钩,父母遗产不交由女儿继承,并非是指女儿出嫁娘家就不管了,那无能的人家确实是不管,可穆父是个强硬的人,要是女儿品行不好那就算了,要是女儿做的周全婆家还欺负,那是没有这个道理,欺负穆家的女儿那跟打穆家的脸有什么区别,穆父是不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