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婶子一看是陈珍珠,立马把事情原委说了。
“那个罗成今天跟人家赌钱赌输了,回来就跟他婆娘闹了起来,这不争执的时候他婆娘脑袋磕到凳角,见血了!”
另外一个婶子附和说,“何止赌钱,罗成还喝了酒,一身的酒气。”
陈珍珠又问,“罗成家的情况我不太了解,您能跟我详细说说吗?”
处理问题要先了解一切,陈珍珠只能按捺住着急的心情先把情况问清楚。
“罗家啊,就那样,罗成是个酒鬼还是个赌鬼,脾气暴躁得很,人品也不行,他老婆温玉霞是童养媳,原本两个感情还是可以的,这不温玉霞头两胎生的都是女儿,第三才是儿子,罗成对她的态度这才越来越差,现在孩子都半大了,还是整天不是争吵就是打架,不过温玉霞也是嘴贱,动不动就爱拿话刺激罗成。”
陈珍珠了然了,跟婶子道了谢才拨开人群走了进去看温玉霞的强势。
温玉霞还能哭喊,这就说明没有什么大碍,陈珍珠悄摸着从空间里拿出来一瓶碘伏放在手上。
“闹什么闹什么,有什么问题先跟我说说。”
陈珍珠第一次气场全开,站到两人中间。
陈珍珠如今是代表着妇联来工作,就没人敢怠慢她,罗成也闭上了嘴巴。
倒是罗母先出来和稀泥说,“没什么大事,不值当妇联过来看,都是些家庭琐事。”
陈珍珠没理会罗母,蹲下查看温玉霞的伤势,她的额头磕破了皮,伤口不大,但鲜血还在慢慢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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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珍珠赶紧叫罗成,“去拿毛巾和水过来。”
罗成没动,转而指挥他的孩子,“老大你去给你娘拿毛巾和水来。”
罗大妹去拿脸盆端来一盆清水,陈珍珠拿毛巾给她擦拭血迹,然后让罗大妹把水倒掉洗干净毛巾,她手里没有棉签,就直接把碘伏往伤口上倒。
“这个不疼的啊,你别动。”陈珍珠怕她一动等会碘伏就流进眼睛里。
而温玉霞只一个劲的哭,根本不在意痛不痛,整个人就像是没有生气的破布娃娃。
陈珍珠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重新站起来后她又问罗成,“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还见血了。”
罗成看不上是女人来解决问题,但也没有出言不逊,只是没有理会陈珍珠,陈珍珠又看向别人,没人说话,只有罗母在那里叽叽哇哇想给自己儿子的过错说成是小事。
陈珍珠忍着脾气重复了一遍,“罗成,我现在是代表妇联跟你说话,请你配合我的工作,不要让我自己查,否则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罗母急了,“这跟妇联有什么关系,夫妻俩吵吵架都是常有的事,妇联还能管人家夫妻俩的事情。”
陈珍珠瞥向罗母,“妇联就管这个,您老是不是没参加宣讲?要不要我单独给你讲一遍?这还只是小事吗?都见血了,怎么,你们打算把人弄残了才当是大事?”
罗成依旧不说话,打从心底他就没把陈珍珠放在眼里。
陈珍珠也就没有了耐心,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