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霞回过神来,狠狠地盯着罗成,“不,他赌了,跟他一起赌的还有罗三罗七江大,他们打的是牌九,就在罗七家赌的!”
村长喊来几个民兵,“把他们四个捆起来带到村部去!”
罗成脸色大变连连求饶,“叔你放过我吧叔,我再也不敢了叔!”
罗母一看自己儿子被捆,立马就要挥巴掌打温玉霞,可被陈珍珠拦住了,“您老可想好了再打,你这一巴掌下去一起去批斗的还有您!”
罗母不敢动了,只恶狠狠咬牙切齿瞪着温玉霞,“你个丧门星你个小娼妇!都是你害的!”
陈珍珠把人一甩,冷眼说,“行了,这些话用来骂你自己还差不多,要不是你罗成也不会赌博喝酒打老婆,罗叔怎么娶了你,光知道祸害后代!”
罗母脸色煞白,再看到别人眼中的嫌弃,罗母羞耻得要死。
村长把人带走后人群也跟着去看热闹,罗家门口围着的人就散了个七八。
罗母整个人都像被抽走了精气瘫软在地上。
陈珍珠还想跟温玉霞叮嘱两句,温玉霞却直直盯着她喃喃低语,“同样是童养媳,为什么你的命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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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珍珠听到了,“因为我找的是好人家,也因为我并不惯着他们,我更不会因为这个身份而自怨自艾,也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罗成会像今天这样确实是有温玉霞一再退让的成分在,因为前面两个是女儿,温玉霞原本就因为身份而自卑就更抬不起头来,平时罗成对她打骂她也照样受了,只偶尔会在忍不住的时候言语反驳几句,这样就导致罗成越作越大胆,以前只是骂,后面就变成了一不如意就打,温玉霞根本不敢打回去。
临走前陈珍珠对罗母说,“你下次再怂恿你儿子打架,第二监狱你们家是去定了。”
原本还想秋后算账的罗母瞬间歇了心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个时候的妇联权利很大,不像现代的只会和稀泥,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妇联也是如此,妇联管的范围很广,也严厉。
陈珍珠他们走后罗三罗七江大他们的家人就跑去罗成家想要闹事,温玉霞也没怕她们,让她们,“只管闹,趁着大队妇联还没走远你们闹大点才好!”
几个婆娘这才不敢动手,只敢在罗成家门口阴阳怪气的叫骂。
也有人劝她们,“别闹了,只是批斗还算好的,只要他们吃了教训以后不再赌钱那不还是为了你们家庭好?要不是今天这出,有多少钱他们都敢拿出来赌,到时候你们全家喝西北风去吗?”
这道理几个婆娘都懂,她们也就是一时慌了头,又害怕,心里又气才没忍住过来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