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你轻点啊！”柳自清嘴里嚷着不满，嘴角却始终上扬，似乎享受其中。

他侧眸回头去看不知死活的人，心道楼舒雨啊楼舒雨，怪就怪在你出现的时间太让姐姐念念不忘了。

还没有替楼舒雨感慨完，一柄寒光四溢的的灵剑从尘雾中飞出朝柳向晚的后背刺去。

“小心！”柳自清想替柳向晚挡住，然下一秒他下半身就开始冰冻延缓了他的行动，等他挣脱了束缚，守约剑也穿过了柳向晚的胸膛。

“姐！”柳自清头目欲裂。

“卑鄙。”楼舒雨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衫从黑暗吧中走出，她好像腿脚和手都受伤了，走动时分外僵硬，走不了两步就倒了下去。

柳向晚看着胸膛正中的剑，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压根没有人们所说的死时回忆过去的走马观花。

柳自清暂时也顾不上楼舒雨，接住倒下的柳向晚就不断往她身体里输送灵气，他慌乱的只有输灵气这个动作，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脸色惨白一片。

守约剑是苍禹界里一把最独特的剑，尤其是当守约剑与楼舒雨契约之后更是古怪，剑身上散发着异常冷的寒气，也就是这寒气才没有让柳向晚失血过多，也没有当场毙命，而是凝住了她的伤口止血吊住了最后一口气。

可也是这剑让柳自清不敢乱碰，生怕自己哪里弄错了害柳向晚一口气都保不住。

他用上自己全部的珍贵天材地宝护住柳向晚最后一口生气。

随后愤恨的走向楼舒雨，一脚将她揣翻了个面：“你将剑拿出来，否则我杀了你！”

楼舒雨虽狼狈，气息却一点不弱，冰冷的眼眸直视他：“是我楼舒雨错看了人，有你这样的弟弟，柳向晚又能正白到那去。”

她是认识柳向晚的，一看见柳向晚她也没想太为难她，就算她输了也不会将她如何，柳自清她也可以网开一面。

但可惜，可惜柳向晚跟她弟弟一样阴了她，那雷暴符有着修仙界里禁止使用的附加咒，而柳自清的匕首更是涂了药，不然她也不至于接不住那有问题的雷暴符。

如此她也下了重手，这一手才是真正的没有留情。

柳自清想起先前柳向晚使用的雷暴符，脸色瞬间难看至极。

那雷暴符是他给她的。

所以卑鄙的人是他，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