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去她的两年时间里,他总会时不时地提醒自己,别再像以前一样对她发脾气,她值得世间所有的温柔和宠爱。
可今天,孟引桢的火气止不住地冒,头顶滋滋作响。
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吗,被灌酒,被揩油?
在看到她离群小兽般惊恐的神情时,孟引桢痛心疾首,心都碎成了渣渣。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那两个禽兽丢进东京湾喂鱼。
*
司机就近找了个五星级酒店。
孟引桢不顾别人异样的眼神,把她从大堂抱到了房间。
一路上,她乖巧地窝在孟引桢的怀里,面上两团红晕,长长的睫毛压在卧蚕上,整个人不似往日那么具有攻击性。
那张总是说着拒绝的话的小嘴,如今紧紧抿着,隔着一层衣料,贴在孟引桢的胸口上。
孟引桢轻柔地把她放在大床上。
室内点着暖黄的灯,一切都归于平静,一切都有惊无险。
八月她刚发过高烧,此时她又把自己搞成了这样,而在她独自打拼的那两年中,又发生过多少次类似的事件呢?
而她又是怎么脱身的?还是说……
孟引桢痛恨自己当时没有坚持。
如果说她在感情中需要自尊心,那么就由他来做那个不顾自尊的好了。
又何必白白浪费两年的时间?
孟引桢握着她微凉的手,静静用炽热的眼神描摹她的每一寸。
她画着浓淡合度的妆,玫瑰色的眼影闪着细碎的光,口红被蹭掉了,显现出她本来的唇色,像是春天的粉樱,清丽透亮。
乌亮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枕面上,往下是纤长的脖颈,由于呕吐,上面还留有淡淡的指印。
她为了赴约还穿了裙子,此时腰际那里的布料已经完全皱在一起,裙底她修长皙白的小腿矜持地叠放在一起,宛若上好的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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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伸手,拽住了孟引桢的领带,眼睛还是闭着的,嘴巴喃喃自语:“……我不要喝酒,我不想离家……我想你……”
明知醉酒之人的话不能算数,但孟引桢还是回应她:“我也想你……”
孟引桢抬手替她理理额前的碎发,又不断用拇指指腹去摩挲她的脸颊,那点气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坐到床尾,把她的脚抬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替她脱下高跟鞋,鞋子东倒西歪地落在羊绒地毯上。
孟引桢看清她的脚由于一直穿高跟鞋的缘故,脚趾都有些变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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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引桢一下被点燃,来之前他就冲了冷水澡,如今她这是主动送上门来了。
现在是她最不设防的时候,可孟引桢又冷静下来,两年都捱过来了,又怎能趁人之危?
他正出神,尹漱发出几声嘤咛,孟引桢赶紧去查看。
她含糊地说:“水……”
孟引桢把水拧开递到她嘴边,“汐汐,喝水了……”
尹漱这才睁开眼,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半,也洒了一半。
胸前的衣服被濡湿,她抬手不耐烦地去解扣子,孟引桢按住她的手,“你做什么?”
“难受……孟引桢,我好难受……”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同时手带着孟引桢的手四处点火,孟引桢不会让她胡来。
他翻身上床,跨坐在她的两边,神情严肃,但语气诱惑地问她:“汐汐……我是谁?”
尹漱眨了眨眼睛,回答得十分顺畅,“孟……引桢”
“那……你要我吗?汐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