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别介意,是我刚才走神瞎说的,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才是。”
反应过来的赵天柱,连忙歉意地摆手。
实际也不是走神,而是她的话无意间触到了他的‘舔狗’痛点。
前世,不平凡的经历让他养成了做事小心谨慎,思前想后反复推敲的习惯。
现在,他做每件事都会提前做好预案,杜绝出错。
只是他忌讳有人说他‘心细如发像女人’,这话在他看来,相当于骂他是‘舔狗太监’。
“天柱你喝好了没,我可是吃饱喝足了,一会咱们在附近林荫道上散步消化一下去吧。”
过了一会,她像是没事发生过的那样,有了新的话题。
“嗯,我把剩余的都消灭了,光盘行为是不允许随便浪费的。”
“那你慢慢大扫除吧,我得先去洗个手。”
她摊开满是油腻的双手,笑眯眯摆弄示意。
“嗯,进院门的边上就是洗手台,有几个水龙头和洗手液擦巾什么的,你去清洗一下吧。”
赵天柱嘴里嚼着肉,用手指了指方位,含糊不清地说道。
顾莹起身向洗手台走去。
……
隔壁农家乐里也是客满,生意兴隆。
有一桌坐着七八个男女,他们也在喝冰镇啤酒吃烧烤。
“我去上趟厕所。”
一个年轻男子起身向院外毛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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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你肾亏了吧!”
同伴中一位30岁左右的彪悍男子,张嘴嚷道:
“叫你少玩女人,尤其是东门发廊里的那个风骚老板娘,把你榨干了不是?”
“榨干,哈哈…”
一桌男女捧腹大笑。
“去你的刘老二,别在这里瞎嚷嚷,败坏本少爷的名声,我回头让我大姐找你大哥算账。”
“再说了,我这是啤酒喝多了尿胀,哪里会是肾亏。”
林昊然边走边怼了回去。
“哎听听…兄弟姐妹们,我们哥几个喝得不比他少吧,可没见谁去过厕所。”
“对,他属于死鸭子嘴硬,平时不收敛点迟早会让身体扛不住。”
刘老二在其背后花式挤兑。
“是啊,东门发廊那娘们有三十多了吧,可那股风骚劲正是没谁了,把咱林少迷得是晕头转向,票子像泼水般地给出去,你们说,他肾不亏才怪。”
一位年轻的妖艳女子估计也是林昊然的相好,只见她瘪着嘴大爆料,酸溜溜满脸忌妒。
“嘿嘿…老牛吃嫩草还特么的赚大钱,这买卖做得太爽了吧。”
“哈哈…”
林昊然快憋不住了,他懒得理会这些狐朋狗友,自顾自小跑进入茅厕,哗啦啦撒了个痛快。
提裤子时才发现手背沾上了尿液。
“踏马地,悔气。”
他瞧见隔壁农家乐的洗手台就在院门口,便走了过去。
刚走近院门口,瞧见一个穿粉红连衣裙的高挑女孩在洗手。
一头长发披肩,身材凹凸有致,亭亭玉立。
这…这不是咱班上的‘冷面女神’顾莹嘛。
“天柱,怎么还不出来呵,快点过来洗手,这里的水很凉爽,嘻嘻…”
她一边玩着水,一边对着院内大声喊叫。
天柱?
林昊然闻言有些懵。